一阵冷风拂过众人的脑门,大佬心真狠。哪家都有一个不孝子孙,他们顶多禁足,揍几棍子,被不孝子孙气的快要死了,也没有动斩断不孝子孙命根子的念头。
几位姑娘脸色难看,咬着嘴唇摇摇欲坠。
“行了,我也不愿意做恶人。既然你们想要恩将仇报,我儿子当了阉人,纳你们做小,用心伺候我儿子。”楚尘踹儿子的膝盖,拔掉儿子口中的腰带。
老父亲真狠,故意给他终身难忘的回忆。笨笨接受到老父亲的眼神示意,闹这么一出戏,哪个姑娘敢往他身边凑。“诶,我老是赶你们走是有苦衷的,楚家有一条家规。楚家子孙一生只能有一位女人,如果想要妻妾成群,必须当阉人。”他垂头叹息道,“罢了罢了,纳了你们。”
几位姑娘天人交战,实打实的戒尺声揍在恩公屁股上,恩公再挨几戒尺,绝对皮开肉绽。恩公的爹像打着玩,眼睛一眨不眨,她们确信跟了恩公后,恩公绝对变成阉人。想她们年轻貌美,很容易到年轻有为公子家做妾室,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几位姑娘做了决定,背上恩公的包袱快速离去。包袱里有几百两银票,够她们花上一段时间。
他没听父亲的忠言,上当受骗,活该被老父亲揍。屁股上已经开花,疼得他脸上流出细汗,可以阴老父亲一下,“爹,受教了,等会儿子自行去娘那里请罪。”
“……”儿子屁股上已经出血,媳妇知晓后和他分房睡觉咋办。楚尘殷勤的给儿子安上胳膊,架起儿子的胳膊,“儿啊,你看,你向爹求救,让爹帮你甩了几位姑娘,姑娘已经走了,你再闹脾气有些过分了。”
“不,爹做的对,儿子愧对列祖列宗,必须爬着去找娘请罪。”笨笨隐忍着疼痛,甩开老父亲。
“儿砸……”
阮丞相这才听明白,外孙不是风流鬼,因为年少轻狂被居心叵测的姑娘暗算。混账女婿明知道外孙被人算计,还用这么大的劲打外孙,阮丞相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楚尘察觉到背后发凉,回头一看,立刻躲到儿砸身后。
“您是外祖父!”笨笨肯定道。能让老父亲害怕的人只有外祖父。
阮丞相点头算是回答他的话,“阿全,送表少爷回去疗伤。”
“多谢外公好意,我到城里转转,到医馆上些药。”笨笨顺走老父亲手中的扇子,往前走了几步幽幽道,“已经习惯老爹脑子有坑,当年折一只手臂都能扛着两百多斤的石头下山,这点小伤死不了。”
“呵呵……”楚尘干笑道,“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恨死死小子拆他的台。 女婿脑子有坑, 和他没有道理可讲。
阮丞相气的极点, 脑子顿然清醒。与其整天提心吊胆担心女婿的坑品被人发现, 还不如公之于众女婿是何货色!
楚尘感到大事不妙, “岳父,在外边注意些仪态。”他让岳父看门前大臣, 都等着他们入席喝酒!
“各位大人, 请。”阮丞相撸着胡须,眼底滑过深意。
“请!”
各位大臣看的云里雾里, 难懂这对翁婿打什么哑迷,但不妨碍请客还情。装傻充愣是他们入朝为官必修课, 下意识忽略方才看到的事。
一群人进入前院, 在坐的人知道楚尘不喜歌舞管弦, 遂没有安排这些节目。大家不谈政事, 只管喝酒聊天。
未来岳父那里围着一群人敬酒,二皇子独自饮酒,也不在乎兄弟们议论他。唯一郁闷的是未来皇子妃和刚才少年同用一张脸, 那位少年的做事风格值得人深思。
根据调查到的消息, 少年没有考取功名,楚公不沾官也不沾商,他娶了楚娇娇, 父皇不会忌惮他,倒方面他下一步行事。
二皇子见楚公被人用两杯酒灌醉,露出市井小民面目,肆意撒欢的人。或许可以利用未来岳父不着调的性格打消兄弟和父皇的戒备心。
“二哥, 你看!”四皇子捂着肚子笑的瘫软。
真正的高人绝不会做有损形象的事,怎会像猴子一样上窜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