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为何发这么大的火?”萧茗池看着殿内一片狼藉的模样微皱起眉头问道,声音温和中却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姐怎么突然来了皇妹这里?”萧素烟眼里闪过一抹惊恐,之后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伸脚踢了一脚离自己最近的太监,那太监急忙捂着正在流血的额头退出了殿内,其他跪着的宫女太监见状也急忙退了出去。
“听侍人说皇妹几日前生了病,看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倒是不像侍人说的那样。”萧茗池显得一脸温和,“不过皇妹怎么戴上了面纱,莫非真是伤了脸?若是这样,皇妹可得请御医来好生治疗一番。”
“哼!这是我的事,谁要你管,真是虚伪。”萧素烟有点底气不足,若她的脸真的毁了,那萧茗池还不得拍手叫好。
“皇妹怎么能这么说,你流落在外多年,皇姐关心你一下也不可以吗?”萧茗池对萧素烟的话没做过多计较,在她看来,萧素烟还不值得她多费心思。
萧素烟闻言沉默了下来,微垂着头看不清眼里是何种情绪,露在衣袖外的双手却是紧握成了拳。
“好了,皇妹你自个好生养着,皇姐便不打扰你了。”
萧茗池走出了玉烟殿,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没想到当年年仅七岁的萧素烟竟然还能活到现在,先皇后的嫡脉还真是不好铲除。
宫外
君和隐听人说不久后便是肃宁的秋祭,心里正琢磨着怎样利用秋祭勾搭上肃宁的皇室。如若真的勾搭不上那也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了,那就是偷,不过这样危险系数太大,也只能放到最后他不成功的情况下来实行。
君和隐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心思百般纠结,突然前面传来吵闹声响,飞远的思绪也回笼来。
君和隐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是八卦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不看也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君和隐拼了命的往人群里面挤,看到的竟然是强抢良家少男的戏码,顿时心里各种情绪纠结,没被雷到是假话。
“这位公子,我们的钱包被偷了真的不能及时赔偿公子这玉佩的钱,还请公子给我们一点缓和的时间,我们定当将钱送到公子府上。”说话的小厮声音有点怪异,但是因着起十二三岁的少年大家倒是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君和隐却是听出了端倪。
那小厮身旁站的是他家公子,着一袭白色锦袍,一张尤带青涩的俊脸却是瘫着。那小厮在一旁据理力争他却是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呵,弄坏了本公子的东西就想这么算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不若看在小哥这么苦苦哀求的份上本公子也不是不可以宽容几分。”那人眼里带上了几分猥琐,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意思,却也没有多加出声提醒那主仆二人,全都是端着看好戏的姿态。不过这肃宁都城牧敛随意走出一个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哪能够惹得起。
君和隐敏锐地察觉到那人眼里的志在必得,心下一思索便退出了人群。
“那公子该当如何?”那小厮说话虽然还是温和有礼,但眼里却是带上了阴沉的神色。
“自然是让你家公子跟着本公子走了。”那人将折扇打开,自认为风流潇洒的扇了扇。
“哦,是吗?”
突然一个不属于被被围观人群的声音响起,让大伙不由呆愣住。
“这位公子设计偷走了那位小公子的钱包又设计摔碎了自己的玉佩为难人家怕是不怎么道德吧?”君和隐说着走到了两方人的中间,手里还抓着那人的跟班,那跟班手里还握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银色荷包。
“你是何人,竟然敢管本公子的事!”那人见自己的小厮被抓住不由一怒。
君和隐俯身在那人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人的脸色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变成惨白惨白的。
“公子,那不是我们的钱包吗?”那小厮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眼尖地发现了他们的钱包,那白袍少年目光停留在君和隐身上然后点了点头。
“你们…”那人见事情败露脸上的猥琐表情变成了惊慌。
“我们怎么,嗯?”君和隐拿过那跟班手里的钱包,也没做过多的动作,“走吧你们,若是闹出了事可不太好。”
那主仆二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慌慌张张地钻出围观人群,恰巧错过了君和隐带着诡异的笑。两人向着自家府邸快速走去,身上冷汗直冒,随便出来撩个人都能碰到大人物,恐怕他们家以后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