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祁盛确实知道,斟酌片刻还是给她解了惑:“他以后还会有孩子。”
一句话不用祁盛详说,宁曼就明白了所有,果然,她如今还真是了解他,竟真的猜准了他会怎么做。
宁曼心里冷笑,对那个人的恨意更加深刻,平复了好一会心情,才看着祁盛说道:“谢谢你做的这一切,更谢谢你教导小锐,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介意,小锐那里麻烦你……”
“我会的,他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他。”
宁曼点点头,强忍着眼泪再次感谢祁盛,本打算直接离开,又被祁盛叫住。
“这个项链你拿走吧,如果不喜欢,以后可以给小锐当零花钱。”
宁曼再次摸了摸项链,想起那天的谈话,想到最后那个人的劝说,想起她鬼使神差般接受了项链,想到那人离开出国的背影,心里有个声音在遗憾,如果他能早来几年该多好。
身边朋友还在劝说,宁曼却没有心思听她说什么,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茶杯,宁曼笑了笑,这样也挺好,人这辈子,难得能活的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就这么着吧,感觉处理的不是很好,之前还想着让原主重生到流浪汉身上,但实在不喜欢这么复杂,就决定还是平淡点。
下个故事我斟酌下写哪个,然后就是明天可能得加班,好像还不能准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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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祁盛再次醒来的时候, 第一感觉头痛欲裂,但想到刚刚接收的剧情, 他也顾不得头痛,急忙起身下床来到客厅。
客厅此刻的灯还亮着, 地板上散落着碎掉的茶杯、水渍以及皮带,祁盛看着那条刺眼的皮带,小心的走到沙发旁。
此时沙发上趴着一个小男孩,十岁,名叫祁阳,这具身体的儿子。
祁盛小心的触碰了下祁阳, 正打算掀开他的上衣检查下他的伤,沙发上趴着的小孩突然呻吟出声, 看着靠近的人瑟缩一下, 带着稚嫩的哭腔恳求:“爸爸, 求求你别打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一句话让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祁盛直接红了眼眶, 祁盛看着恐惧躲着他的孩子, 强忍下对原主的愤怒,温柔的蹲在沙发旁,轻声哄着:“阳阳乖, 爸爸不打了, 爸爸只是想看下你的伤。”
眼前小孩显然不信祁盛的话,继续瑟缩着往沙发深处挪,可惜沙发也就那么大, 小孩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盛靠近。
“爸爸,呜……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听着小孩可怜兮兮的恳求,祁盛心软的不行,他知道小孩怕他,但现在当务之急是看下小孩的伤。
祁盛一边轻声哄着小孩,一边把小孩抱过来放在腿上,正要掀开他上身的T恤,就感觉出手下脆弱的小身体正颤抖得不行。
祁盛轻轻抚摸了下小孩的脑袋,然后直接掀开了小孩的上衣。
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一道道宽约半指的紫色肿胀,让祁盛刺的眼睛疼,看着这么重的伤,祁盛恨不得现在能把原主拖出来打死一百遍。
手下小孩还在呜咽,祁盛不放心又小心地脱掉他的运动裤和内裤。
深紫色的肿胀在屁股和大腿上遍布,情况看着比背上的还要严重,手下身体还有些发烫,祁盛再也顾不了其他,连忙把衣服给小孩穿好,小心的抱起他回到卧室拿了钥匙和手机,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楼下。
这具身体刚刚喝了酒,祁盛不能开车,只能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怀里小孩还在哭泣,祁盛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哄着,“阳阳乖,到了医院就不疼了。”
好在他们住的地方是市区,现在虽然已经凌晨一点,出租车倒没有等很久,祁盛上了车,让小孩继续趴在他身上,嘱咐司机师傅开往最近的三甲医院后,就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着小孩柔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