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祖你知道吗,当年曾祖父曾经留下过话,说我们宋家会出一个凤凰命之人。结果你和继曾祖母就想法子送我做了宁王妃,你来了宁城,自然能看得出来,我们宁王才是天命所归,我这个凤凰命,可不就算是应了?这还要多谢你和继曾祖母的成全啊!”
宋城也是蔫坏蔫坏的,还带着宋琅去参观了城里的羽绒服厂,鞋厂……甚至还有兵工厂。
可怜的宋琅,精神简直要崩溃。
一个月后,仿佛突然老了十岁的宋琅回到京城。
他带回来一个消息,不太让人愉快且震惊。
宁王他居然拒接圣旨!
当然了宁王的理由听起来也有些道理,早先太上皇的圣旨说过百年无税赋啊!
但聪明识时务的,不是应该通情达理地接下吗?或者讨价还价一番,一年交个五万也行啊!
再或者还可以折算成贡品啊!
被下了颜面的新皇立时龙颜大怒,就下令申斥宁王,责令他在家中闭门思过,将宁地政务交给皇帝委任的臣子。
太上皇说过百年无税赋,可没说百年不夺政啊!
但宋琅这位最体察圣意的大臣却极力阻止,苦求新皇三思而行。
他说宁藩羽翼已成,在中原军力未恢复至太上皇初登基时,万不能轻举妄动。
他能说宁王此人太可怕么!
不臣之心摆在明面上,给他看了宁王府的实力……
那个什么羽绒服厂,一天可以生产五百件大袍子。还轻便,还暖和,还便宜!
这说明什么?
百天就能给五万人做好袍服!能在雪天打仗。
那个什么罐头厂,一天一千件罐头,存放三五个月都不坏,自然是军粮的首选!
更不用说在兵工厂,他还见到了声震如雷的火炮,百箭不穿的防护甲……
就算他不是武将,看到这些,除了心惊胆寒,还是心惊胆寒。
朝廷现在,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
说不定,那个探子,也是故意放出来,好勾起新皇的兴趣,主动地开启事端,他们宁王就立下了一个受尽委屈,无奈起义的形象!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还有一点收尾,放在新故事的开头吧。。。
下一个故事是文艺青年。
给跟到这里的小伙伴们一个摸摸扎,国庆长假要去哪里嗨啊? 他自然是苦苦劝说, 把他所见所闻全都托出。
然而他说的那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就是他自己都不敢信, 更何况从腥风雪雨中厮杀而出的新皇?
“宋卿莫非是顾念侄孙女婿才这么说?未免夸大其词!”
新皇望着宋琅的眼神似笑非笑,
宋琅头中嗡的一声,果然是阳谋之计。
宁王为何要给他看那些, 就是知道他一定会向新皇禀报,但以新皇的为人,刻薄多疑,自然怎么可能相信那些, 比起那个来,新皇只怕更愿意相信宋琅说不准是收了宁王的好处, 或者是顾念着宁王妃是血亲侄女……
“宁藩狂妄, 目无君上,若是轻易放过, 岂不是以为朝中无人,更添妄想?”
新皇见宋琅还要说话,便挥挥手, “宋卿奔波辛苦, 且回府中歇息去!”
此后数月,新皇调集大军, 开始征讨宁地……
五年后,宋琅与原歌,戎装飒爽, 骑在一黑一白两匹高头骏马上,进了皇城。
跪地迎接的降臣与宫人,偷眼瞧过去。
都有些个恍惚。
这两个,究竟哪个才是宁王啊?
若论个头吧,那个穿黑衣的像。
若论气势吧,那个穿白衣的更威风啊。
可不管怎么说吧,不管哪个才是宁王,这身边跟着平起平坐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有那稍知道的多一点的,就悄悄给旁人普及。
“据说那个个头高的是宁王妃,最爱男装,因此打扮成了这样,倒让人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