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陈明玉,也得想着给自己留点脸面,不可能说出去。
并且,凤芙卿既然敢做,就做好了万全之策。酒杯上的药是挥发型的,几个时辰之后,便消散无踪了。
至于他们房间内的催/情/香,凤芙卿:嘿嘿,她帮你们将房间的窗户留了缝,待燃尽了之后,你能去香炉内刨灰,是怎么地。
凤芙卿心满意足的坐在一旁,刚想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只听得她这房间的门,让人砰的一声给推开了。
凤芙卿:???这是现在就来人了吗,不会太早了吧,那边还没结束呢。
连忙进入剧情中,凤芙卿往桌子上一倒,装出一副似醒非醒、眼神迷离的样子。
“哎呦,哎呦。”她这头也晕啊,眼睛也看不清啊。
“凤芙卿。”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凤芙卿立马坐直了身子,也不敢装什么酒醉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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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凤府中,凤景卿刚从宫中,和他老子交涉完。而在景安帝看来,是这个混小子单方面将他气炸了之后,悠哉悠哉的走了。
刚刚到府内,凤景卿随口日常一问,“凤芙卿在哪儿”。这倒好,一问问出问题来了。
在进一步的询问后,凤景卿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将凤芙卿接触过的人,都调查过,也了解到了陈明玉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最近忙于其他的事,而陈明玉又没来找芙儿,凤景卿就将她先放到了一旁。谁知道,他的小乖乖自己找人家去了。
凤景卿有些头痛,揉了揉额头,再想了想,陈明玉与宁裴之间复杂的关系,凤景卿坐不住了。
不行,他得赶紧出去,把自家的小白菜叼回家。要是晚了,说不定被哪只猪给拱了啊。
光是想想,凤景卿就想要杀人了。在进府后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凤景卿连官服都没脱,转身就向着春溪楼而去。
那周身带着的气势,仿佛是要将春溪楼拆了似的。而凤景卿却顾不得这些了,他现在一心只想,见到他的小家伙,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甜甜的说着话。
至于宁裴,若是他敢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他不介意,替他老子“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别说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便是同父同母,他也动不得他心尖尖上的人一分。
凤景卿急急忙忙的往这儿赶,一边心中懊恼着,他自以为将夏安雅处理掉了,又府中的人整治了一番,没人敢打芙儿的主意了。
但他却忘了,他的小姑娘哪里是个闲的住的主,出了自己的保护圈,不得被那群虎豹财狼盯上。
越想凤景卿这心越往下沉,要是芙儿有一丝受伤,他便让他们全部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便从严聂那儿,得到了凤芙卿所做的一切。凤景卿黑着脸上了楼,在往凤芙卿所在的房间走去的同时,他还在走廊听见了,两声不合时宜的靡靡之音。
凤景卿这脸色更是黑了三分,沉声说到:“芙儿给他们添了些香,是吗?”
严聂以为主子这是在追究大小姐,是怎么弄来这些东西的。出于保护同僚的目的,严聂犹犹豫豫的说到:“是,吧。”
凤景卿也没与严聂计较,对着那房门,冷冷哼了一声,“即是如此,那就顺了芙儿的愿,让这位五公子多在温容乡里,驰骋一会儿。”
“去拿神仙欢,再下两倍的量。在香没燃干净之前,别让人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将这些事情都处理的干净些,我不希望这事和芙儿有一丝关系。”
严聂连忙答到:“是是是,这事是这两位自己没控制住,滚到了一起。”大小姐是无辜的。
“嗯,这是当然,要让剩下的其他人也这么觉得。”
在安排好了这些,凤景卿向隔壁的房间走去。刚一推门进入,便看到自己的小家伙,趴在桌子上——装睡。
装睡还装不像,那长长的睫毛,随着主人的紧张,还一同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