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聂身后也出了一阵冷汗,要不是他下手快,估计又是一场血案啊。别以为他没感觉到,刚刚主子身边那真是宛如寒冬,一片肃杀。
拉住了凤芙卿的手腕,凤景卿前一秒还在威胁着严聂等人,下一秒,在凤芙卿转过头来后,凤景卿立马一脸虚弱的靠在了小姑娘的身上。
凤景卿一边装柔弱,一边不要脸的说到:“芙儿,我好难受啊,伤口好痛。”
傻fufu的小姑娘,连忙凑了过去,“呼呼,呼呼就不痛了啊,我们回家上药,走走走。”
说着,凤芙卿便要带着凤景卿回城,完全忘记了,自己为了从城中出来费了多大的劲,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要给凤景卿处理伤口。
凤景卿揉了揉她的头,温和的说到:“等等,难不成芙儿想要走回去吗,这里虽不远,但要走回去,也是有些时间的。”
凤芙卿想了想,这话说的也对,也是平时走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现在不同,凤景卿受着伤,这么虚弱。嗯,不能走回去。
这么琢磨着,凤芙卿盯着严聂,十分认真的说到:“我哥让你找辆马车过来。”
严聂连连回答着“是”,说着便去把那辆就在不远处藏着的马车带了过来。他就说嘛,为什么来救主子,还得准备好马车,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凤景卿有言:所有的巧合,都是我别有用心的预谋。
在郊外闹个这么大动静,可京都内的人们还是一派祥和,并未察觉。
“虚弱”的凤景卿在马车内,不要脸的赖在小姑娘的身上,汲取着她甜美的气息,刺激着凤景卿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小姑娘软软的一团,如云朵般的人物,凤景卿真想不顾理智,叼走小姑娘回自己的狼窝中。
可凤景卿最终还是靠着意志力,将自己的渴望压下了。他的小姑娘啊,他怎么舍得她受一丝委屈呢。合该她站在最高的位置,用最好的东西,他自会把这一切捧到她的面前。
凤芙卿逃跑的悄无声息,回来的却阖府迎接。这个时候的凤府,已经发觉了凤芙卿不见了,府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四处寻找着。
而在凤景卿带着伤,由凤芙卿扶进府后。用凤芙卿的话来说,那就是这份鸡飞狗跳,又上了一层楼,她娘亲直接炸锅了。
月容娘想要说些什么,只见她那稳重的大儿子向她摇了摇头,不想说什么,和凤芙卿一同回了景院。
来给凤景卿包扎伤口的大夫,就看着凤府传说中的,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包扎。
大有一种“你要弄痛了我哥哥,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这大夫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目光,换个人也经不住啊。
于是,这下手是越发的轻了起来。不过,被包扎的正主却不乐意了,浑身散发着冷气,盯着大夫,谁让他看了芙儿好几眼。
凤芙卿看着凤景卿脸色不虞,以为他是痛的,连忙剥了颗松子糖塞到了他嘴里,还拍了拍他的头,贴近了他的耳朵,小声的说到:“哥哥,你再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啊。”
凤景卿一阵心神激荡:“艹,你再靠过来,这真特么好不了了,真是他的小祖宗啊。” 看着凤芙卿大胆的举动,大夫有眼色的,只瞟了一眼,便连忙低下了头,心中感叹着,这凤府啊,谁是最不能得罪的,他们早就该有数了。
大夫在双重目光的压迫下,好不容易给凤景卿包扎完,留下了些该注意的事项,便匆匆的跑掉了。
凤芙卿拿出了十分的殷勤劲,扶着凤景卿,给他身后垫了个垫子,让他靠着能舒服些。
一刻也不停歇,凤芙卿又将小板凳往凤景卿床边又移了移,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就那么看着凤景卿,分外的乖巧。
“哥哥,你好些了吗。”
凤景卿颦眉,似是强撑着说到:“没事,好多了,芙儿,我一点不疼的,就是伤口大了些,血多流了些,我真没事的。”
听得这话,凤芙卿心里的愧疚越发的大了,更是想要尽力的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