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杯沿的手,似乎都因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但显然,现在凤景卿并不打算就此结束。
“不过既然五殿下,如此关心边疆将士和百姓,不知景卿,可否向您讨个赏赐。”
此话一出,坐在上方的景安帝,倒是有了点兴味。他巴不得凤景卿这小混蛋,把他这群不成器的儿子收拾收拾。
现在凤景卿这副模样,以作为他老子的直觉,景安帝觉得这小子现在心里,绝对是打着坑人的小算盘呢。
不过,景安帝不但没有阻止,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景.搬板凳.磕瓜子.安帝:坑呗,反而坑的是儿子,又不是他。再说景卿是他们的兄长,代替自己管教管教,也没什么大不了。
底下,他这两儿子,还在“友好”交流着。
乍一听得凤景卿的话,宁裴心底有些诧异。这不是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吗,现下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想着将军府身后所代表的势力,宁裴忍下了心头怒火,他倒要看看这凤景卿意欲何为。
凤景卿不管宁裴作何反应,继续说到:“臣也别无他求,在边疆许久,这一回京都,许多东西都没来得及置办。”
凤芙卿只得瞠目结舌,惊呆了她和她的小伙伴。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谎话,也得亏了凤景卿能说出口。
知晓剧情的凤芙卿:感情凤府那一小库房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宁裴微微勾了下唇角,挑衅的看了眼太子,仿佛在说:你看,你这墙角,也不是很牢靠吗。
太子默而不语,深藏功与名,低头喝茶,并未与宁裴计较。
“好啊,不知将军想要……”
凤景卿打断了宁裴的话,“不必如此麻烦,五殿下,臣想要的,您现在就能给。”
宁裴略带疑惑的问到:“什么?”
凤景卿指了指宁裴腰间的那块玉佩,意思十分明显,他要的,就是它。
捏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好一阵儿,宁裴才明白了凤景卿的意图。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啊,他就说,这凤府小姐,果然是他的逆鳞。
不过,他最喜欢的就是——拔逆鳞了呢,宁裴恶劣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凤芙卿、景安帝:排排坐,吃瓜瓜。他们已端好小板凳了,你们继续啊。
凤景卿、宁裴:…… “哦,是吗?”宁裴将腰间的玉佩拽了下来,眼中满是玩味。
凤景卿一点没有被别人捏住命门的自觉,目光冷淡的望着宁裴。
宁裴嘴角微微上扬,却突然转过头,看向与他们相隔了四五张桌子,远远坐着,正一脸“看好戏”的凤芙卿。
被准确捕捉到的凤芙卿,心底突然有些不妙。
凤芙卿:这狗男人兼前夫的宁裴,这表情,总感觉是要拉她下水啊。
神经大条的凤芙卿,在两个男人都看向她,这电光火石之间,大脑也在飞速旋转着。
去他喵的,这男人不正是她逃跑未遂的那天,被自己撞了的那位吗,那,这玉佩该不是自己的吧。
凤芙卿:她感觉有点糟糕。
果然,宁裴是不会放过她这个,小可怜但超有用的女配。
宁裴拿着玉佩对她晃了晃,“凤小姐,你觉得,本殿下该不该给呢。”
凤芙卿:我不知道,我不想参与,我想打断我那天不听话的爪子。
这个时候,凤景卿目光沉沉的,也看向了她,仿佛知晓了一切的表情,更是让凤芙卿想要瞬间跑路。
像是被抓住了后脖颈的小猫一样,凤芙卿瞬间炸了毛,头皮都开始发麻。这她要是一个回答不慎,是不是又要沦落到惨死的地步了。
瞬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似的,照在了凤芙卿身上,连带着坐在她旁边的陈明玉,都感觉到了不自在。
陈明玉有些嫌弃又有些羡艳的看着凤芙卿,为什么她都不做就能成为宴会的中心。
凤芙卿:不,她不想,这哪里是庆功宴,这就是个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