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_作者:田甲申(264)

2019-11-24 田甲申

    康熙听到这倒有些动容。

    阿灵阿再接再厉,接着说:“再说,奴才在京城的府邸不是迟迟没赏下来吗?奴才在西山这几个月倒住出了趣味……”

    他偷偷看康熙的神色,只见康熙立马逮住了他的小眼神,喝骂道:“阿灵阿,你别和朕揣着明白装糊涂,朕想把国公府给你,你不知道?”

    阿灵阿立马跪了下来,连声说:“不敢不敢,奴才是真的不想。”

    “你还跟朕喘上了是吧?”

    康熙站起来拽了阿灵阿的耳朵让他站起来,然后把两封折子摔在他怀里。

    “这是河道和漕运的折子,盐道这事无外乎收收盐课,然后把该运的盐都运到京城来。可漕运和河道里的水就不一般了,你去了以后好好学学,把眼睛睁睁大,等着朕来考你。”

    阿灵阿浑身一凌,漕运和河道是康熙朝水最深的两件事,明末后黄河夺淮,让治河和漕运成了后世百年间的一桩头疼事。

    阿灵阿记得,就为漕运和河道,康熙朝栽进去的大臣不胜枚举,其中甚至包括了明珠。

    他捏着这两封折子手心出汗,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康熙看上得去干这差事。

    “怎么?觉得朕点你做这差事很奇怪?”

    阿灵阿讪讪一笑答:“奴才毕竟年纪小、资历浅。”

    康熙从书桌的一个匣子里抽出一张纸,问阿灵阿:“你记不记得你考顺天府科试的题目?”

    阿灵阿当然记得,那年顺天府科试难到发指,最难的是它竟然“超纲”,在考策论的地方竟然考的是:论黄淮之患。

    大多考科举的多数人,四书五经懂得多,策试中论天下大事也头头是道,但黄淮之患这种事属于地方政务,能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揆叙是长在明珠的相府里还能略知一二,而阿灵阿就基本是靠自己前世的“历史课”了。

    “黄淮所在,国之要冲。”康熙展开那张纸朝阿灵阿晃了晃,“你写的,朕可记着呢,把你当年写在考场里的话都用到实处去,朕把国公府给你留着,过些日子可要查你的差事。”

    阿灵阿突然灵光一闪问:“万岁爷,那年顺天府科试的题目是不是您出的?”

    康熙咳嗽了一声,硬生生问了阿灵阿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对了,大格格说你那儿有个蟹油不错,怎么不孝敬朕一点?”

    …

    清溪书屋的康熙用跳跃式思维意图打劫阿灵阿手里的蟹油,这边横岛的德妃则冷着脸压着珍珍——呃,看病。

    被按在太医面前交出手腕的珍珍一脸茫然地对姐姐说:“姐姐,我没病啊?”

    “你闭嘴!”

    跪着给珍珍把脉的太医在诊了一会儿,也躬身回话说:“回德主子的话,福晋的身子没有大碍。”

    “就是啊,姐姐,我活蹦乱跳哪有什么病啊?”

    德妃用疑惑的眼神打量了珍珍半日后,开始盘问:“夏日里你洗凉水了吗?冬日里府中炭够吗?平日里常着风寒吗?”

    “姐姐,怎么了啊?”

    德妃暴躁地拍桌说:“快回答我!”

    “我没有啊,阿灵阿怕我着凉,根本不许我碰凉水,炭也不可能缺,我隔三差五进宫看您,我哪次生病了?”

    德妃皱着眉摸着下巴嘀咕道:“难道是小时候生病伤着身子了?”

    “姐姐?姐姐?”

    德妃拉着她手,在她耳边轻声问:“你告诉我,小七爷对你好吗?”

    “什么好吗?很好啊?”

    德妃“啊呀”了一声,然后急冲冲说:“是那个好吗?”

    珍珍“腾”得一下挣开了姐姐的手,弹开三尺远说:“姐姐,你问什么呢!”

    “我问你个小祖宗成婚大半年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秋华憋不住在旁边笑了出来,赶紧给德妃打圆场。

    “二姑娘,娘娘前些日子掰着手指算了算,说您成婚大半年了,竟然没半点消息,越想越愁,这不是才找了太医想给您瞧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