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眼线和暗桩还不能一概而论,有些人的眼线不仅不能拔除,还得适当地散些消息,比如康熙,而有些人的眼线则一定要拔除,比如宫妃和其他阿哥的;对于暗桩,那是有一个灭一个,不用心慈手软,否则后患无穷。
银子这个东西有的时候的确十分地吸引人,不管是想拉拢他的还是想打击他的,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如此,他这府里的眼线和暗桩就一定少不了。
每个府里的奴才人数看似固定,实际上除了主子身边的那些心腹,其他人都不固定的,具有一定的流动性,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或被卖,或调走,或死……等等,反正人是不定时需要替补的,而这些替补的虽然在进府之前都有调查,可谁能保证就没有钻空子的可能。
当然,这并不是说只有奴才才能成为眼线,当初的兆佳氏是主子,不也一样成了德妃的眼线么?所以说来说去,这府里除了胤禟认可的人,其他的不管是主子的身份还是奴才的身份,胤禟都是不信任的。
“爷既然已经开始布局了,那必定是有目标了,妾身现在这个样子也帮不了爷,但是爷若是有用得上妾身的地方,妾身一定会全力以赴。”婉兮皱了皱鼻子,指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划动。
胤禟瞧着她不老实的模样,伸手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语带警告地道:“不要随便撩拨爷,否则以后有你受的。”
婉兮指尖微微一顿,小嘴微瘪,故作嗔怒地道:“爷这是在欺负人。”
“爷要是真想欺负你,就不是警告你,而是直接办了你。”咬着牙,胤禟直觉得怀里这个小妖精真是越来越会折磨人了。
明明那么多的女人,也不是没有比她美的,可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一心只想要她一个。
婉兮闻言,扬起一抹甜腻的笑容,嘟嘴在他唇上亲了两下道:“妾身就知道爷最疼妾身了。”
胤禟瞧着她狗腿的模样,闷笑出声,“说白的是你,说黑的还是你。”
“那怎么能一样呢!”婉兮嘟囔一句,不由地拉着胤禟的大掌撒娇道:“妾身的所作所为,还不是想让爷多疼妾身几分。”
“爷还不够疼你吗?”搂着她的腰,胤禟吻住她的红唇好一番亲热,才又道:“这些天董鄂氏的动作不断,后院的其他人也蠢蠢欲动,就连八福晋也重整旗鼓,准备卷土重来,娇娇不会以为她们是做做样子吧!”
婉兮语噎,这事她还真不能保证,先不提董鄂氏等人,就说八福晋,婉兮就是无比的惊愕,夫妻俩都怼上了,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模样,看得众人惊心动魄,忧心不已,生怕两人来个你死活,谁知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两人和好了。
尼玛,耍着大伙玩呢!
“爷确定八福晋重整旗鼓了?”
“恩。即便那个侍妾已经为胤禩生了儿子,八福晋依旧能为了胤禩冲锋陷阵,不要性命。”嗤笑一声,胤禟可是一点都不同情八福晋,之前的种种全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的种种依旧是她自己的选择,日后是好是坏,都跟他们无关。
婉兮完全不懂八福晋在想些什么,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付出所有,图得到底是什么?
爱?
身份和地位?
不管是那一种,至少有个回报,可八阿哥的所作所为几乎什么都没给八福晋,八福晋却愿意继续为其付出,真是让人不理解。
“八福晋的选择太难懂,妾身看不透,也想不明白,更做不到。”
“好了,这些事自有爷来处理,你安心静养,其他的都当是在看戏。”胤禟拍拍婉兮的小脑袋,眯着眼冷笑一声,心里却想着该如何清洗这满府上下那些不安分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有胤禟和几个孩子陪着,婉兮心情好,吃得好睡得也好,整个人面色红润,精神也好,就连御医过来诊脉时都说一直这样对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好,而且婉兮一直喝得保胎药也让撤了,这让胤禟和婉兮都觉得高兴。
对于这个孩子,他们两人心里都是愧疚的,之前他们一直很担心会去他(她),现在能保下来,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惊喜。
有了御医的诊断,婉兮虽然还不能像从前那般,不过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还是可以的。
一朝解禁,婉兮用过午膳就直接让人把美人榻搬到了院子里,此时,婉兮躺在美人榻上,似睡非睡的,一脸惬意的模样不难看出她现在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