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糟糠妻_作者:绿蜡(208)

2019-11-27 绿蜡

    李恒侧躺着,没说话,似在回味。

    半晌,顾皎只一个字,“痛。”

    他起身,去外间弄了热布巾来,拿在手中却有点儿羞怯。

    顾皎趁机撒娇,“延之帮我,我动不了了。”

    确实动不了,腰痛腿痛,里面也痛。

    他当真帮她,全身弄得干净清爽。

    待一切平息下来,李恒复又躺下。她便蹭过去,抱着他胳膊不放手。

    “果真不会有喜?”他再次确认。

    “十成十不好说,但机会应该很小。”顾皎胆儿肥,“我运气好,肯定没事。”

    他侧头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好不好?”她问。

    “好。”他答。

    顾皎心满意足地笑了,身体缩得更紧,便要闭目睡觉。不料,他手落在她脸上拍了拍,居然翻身又起,压着她又动作起来。

    毕竟是还没二十的年轻人,便如刚开了荤的野狼,不餍足是不会停的。

    “延之,你——”慢点,小胳膊小腿,受不住的。

    “皎皎。”他小声,“你乖乖儿的,别那么娇气。”

    顾皎一点也不娇气,尽全部能力配合他。可她那身板,怎么跟得上他的节奏?没一会儿,腿脚彻底酸软,怎么也动不了了。她求饶,撒娇,耍混,然以前奏效的那些通通都不奏效了。

    他就跟咬着肉的狗一般,没个够的。

    同舍的妹子恋爱经验丰富,曾和她这个爱情困难户无私地分享过一些经验。纵观男人,从十八岁至八十岁,最好用的永远是年轻的。热情,单纯,体力好,发展空间巨大的,曾创下一夜用完两盒三个装的安全用具。

    顾皎当时是不信的,书上都说了,一分钟算正常,一次是极限。

    妹子嗤之以鼻,意味深长地告诉她,“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同一个男人,十八岁和三十八岁,也是不一样的。”

    这会儿,顾皎深刻理解了,不一样之处到底在哪儿。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抽抽噎噎,“延之,你再这样,我就要死了。”

    李恒意犹未尽,揉着她的臀部,“你身体太差,体力不行。”

    说完,又咬着她的耳朵,“不过,确实是胖些了。”

    顾皎一睡不起,整夜都是些绯色的乱梦,唯一的相同处便都是被压榨得只剩最后一口气。

    天蒙蒙亮的时候,听见许多杂音,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她闭眼,双手乱捞,抓着他的衣袖便不放。

    李恒在她耳边轻声,“你睡,我让她们今日上午不吵你。”

    说完,将衣袖给抽出去了。

    她很有些不满,然,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有许多事忙,但午食会回来吃。”

    这才有些满意,放开了他。

    他起身,却没立刻走,在窗前站了许久。

    她眼睛在眼皮下感觉到阴影,然身体实在太累,又沉沉睡去。

    待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中天。

    顾皎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伸懒腰,大腿和腰背的肌肉抽抽的痛。

    她‘哎呦’出声,窗外便有了声音。

    “夫人,可是醒了?”杨丫儿在问。

    “醒了。”她道。

    外间便有了行动,杨丫儿要进来伺候她穿衣梳头。

    顾皎忙道,“别,别进来。”

    杨丫儿在外面探头,“夫人昨晚上骑马去了?可是累着了?将军今晨走的时候,特别交代不要打扰你。”

    她翻身,就要坐起来,可那酸痛跟钉在身体里一般,还有些不可言说的钝痛。她忙不迭道,“对,骑马了。很累,全身都在痛。你千万别进来,我自己揉一会儿。”

    说是要揉一会儿,其实是收拾烂摊子。

    床上被搅得一团糟糕,各种形迹可疑的痕迹,还有丢在旁边的湿巾子;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最可怕的是所谓初夜落红,是真的有。不过没传说中那般夸张,什么染红了半片手帕之类的,但确实沾染了几滴在床单和薄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