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事, 别担心。”戚博翰语气如常,这点小伤在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很快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这不像是新建的密道,为何连皇爷爷都不知晓?”
“我们下去看看?”陶笉然有些紧张地拽着戚博翰的衣袖, 空气中传来腐朽的味道让他有股不祥的预感。
戚博翰右手持剑, 左手抱住陶笉然的腰,柔声道:“别怕。”说罢, 便带着陶笉然一步一步往下走。
这密室建得十分深, 又下了十几阶楼梯后,紧跟着就是一条看不到头的斜坡。斜坡坡度非常缓,如果不是戚博翰对地形十分敏感, 恐怕会以为这是一条水平的通道。
走了大约一分钟后,戚博翰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应该是受伤不超过三天的伤口,戚靖琪肯定在这里!
戚博翰心中警惕更甚,让陶笉然躲到自己身后,示意陶笉然不要说话。
陶笉然点点头,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一柄匕首,也暗自戒备起来。
两人又往前走了十几步,血腥味开始浓烈起来,期间掺杂着血肉腐烂的气息,还有一些令人牙酸的啃食的声音传来。
很快,通道走到了尽头。一扇腐败不堪的木门挡住了去路,门后面似乎有暖黄色的亮光传来。
戚博翰并没有着急进去,只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他便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
其中一个声音虚弱,听起来已经是命不久矣,一直呜呜地叫唤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人,声音也比较虚,但语气却分外癫狂:“不吃?想饿死?门都没有!我要让你陪着我,一起看看绝望是什么样子!”
“呜呜呜!”
里面传来挣扎的声响,戚博翰让陶笉然退后几步,提剑破门而入!看清门里的情景之后,眉头立即紧锁起来。
只见已经剩个人形骨架,忍不住原来样子的戚靖良,左边大腿上的肉被割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被鲜血染红的大腿骨。而戚靖琪手上拿着一块鲜血淋淋肉,往戚靖良嘴里塞!
看到戚博翰,戚靖琪立即松开了戚靖良,站起身来,往戚博翰的方向走了几步,脸上摆着嘲讽神色:“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
此时两人不过一米的距离,还未等戚博翰回话,戚靖琪突然拿出一根两头尖刺的铁棍,往戚博翰身上刺去!
戚博翰冷哼一声,直接退后半步,用剑打落了戚靖琪的铁棍。哪知戚靖琪竟直直往剑上撞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戚博翰收回剑,一脚将戚靖琪踹到角落。戚博翰懒得跟已经废掉的戚靖琪多说半句,这密室之中这般多刑具,想死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说白了他就是不敢死!
这样最好,戚博翰要让他们长长久久地活着,像一粒尘埃一样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要让他们亲眼看看,祖宗的基业被他们毁到什么地步,也要让他们看着,瑞朝在自己手上,发展成他们从未想象过的样子!
留在外面的陶笉然听着里面没了声响,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干呕起来!
“然然,你先出去。”戚博翰将陶笉然推到门外,挡住了戚靖琪看向陶笉然的视线。
“呵,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戚靖琪嘲讽道。
“玉玺在哪?”戚博翰用剑尖逼近戚靖琪,“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有很多,你确定你要试一试?”
戚靖琪脸色微变,随后却扯出一个癫狂笑容:“玉玺?你看看他肚子里还有没有吧!哈哈哈哈!”
戚博翰顺着戚靖琪的视线,看向一直蜷缩在一旁的戚靖良,心下一冷:“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便转身带着陶笉然离开。
陶笉然看着戚博翰身上快要冒出来的黑气,连忙安抚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做一个新的,不让别人认出来就好了,”
“嗯,只能这样了。”就算从戚靖良肚子里能找出完好无损的玉玺,戚博翰也绝对不会用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啊?”陶笉然想到刚刚的场景,胃部还是忍不住翻涌起来。
戚博翰看出了陶笉然的不适,并没有接过这个话题,而是道:“然然,你想不想当官?”
“啊?什么官?我不会啊。”
“礼部尚书,就是负责搞教育的。”戚博翰没有把其他职责说出来,反正还可以找几个得力的手下帮陶笉然处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