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慢慢的离开了,只剩下韩家的人,韩树才是不高兴的开口,“就算是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在家里说吗?非得要弄得大家都知道,毁了家里的名声难道你们就能得到好处?”
这话说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没有人跟韩树对上,而张氏的心里则是有些不忿韩树的偏心,这件事韩天娇受了委屈,而她和天娇还被打了,这些韩树一点儿都不提,只知道说她让韩芳丽名声毁掉的事情。
韩福厚暗中给张氏使眼色,这个时候韩树正在气头上,就不要再说什么了,不然他们一家在家里就要变成不受待见的了。
李飞鸣的车夫将大夫请过来之后,大夫看了没有什么大碍,韩芳丽只是一个女子,她的手劲没有那么大,没有伤到筋骨,三四天就好了。
看到韩天娇没有什么事情,李飞鸣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天色已经不早了,他现在都天黑了都不一定能到家里 ,因此是不敢耽误。
张氏和韩福厚都去送他离开,而韩天纵也跟着走了,他还要回去书院,就跟着李飞鸣一起回去县城了。
韩家发生的事情没有多长时间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方灿灿和韩福达当然也是听说了,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韩芳丽居然有这种想法,想要抢自己侄女的亲事,这种事情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方灿灿看着韩福达说:“不用问,这里面一定有刘氏的手笔,要是只韩芳丽一个人,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韩福达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这他也是知道的。
而韩家因为下午发生的事情,刘氏被气得不行,回去屋子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而韩家的粮食都是在她的屋子里放着的,她没有动静,其他的人也不敢去找她,最后天黑了都是各自在自家的屋子里。
晚饭时间,整个韩家都是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找刘氏的霉头,最后全家都只能是饿着肚子去睡觉了。
而半夜的时候,韩家传来一声响,惊醒了所有的人,一个个都是睁着眼睛躺在炕上听着,只听到正屋里传来刘氏的哭喊声以及韩树的怒骂声,不用说,这是老两口闹起来了。
每家都是在自家的屋子里听着,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过去,也不想过去,刘氏是个不讲道理的,这个时候过去说不定还得被骂一顿,而韩树就更不用说了,他是一家之主,这个时候过去他的脸上的也不好看。
所以整个韩家都醒着,但是就没有过去看看,而正屋里韩树将刘氏给狠狠的骂了一顿,刘氏当然是不可能乖乖的忍着,也跟着骂起了韩树,最后韩树动手将刘氏给收拾了一顿,这事情才算是结束了。
韩家也才恢复了安静,而第二天早上,刘氏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明显脸颊红肿,韩树的脸上,脖子上也有抓痕,看起来昨晚这两人打的是不相上下。
韩家虽然都看见了,不过还是装作不知道,继续各忙各的,而张氏说要给韩天娇补身子想弄个鸡蛋,刘氏就发作了一通,将张氏狠狠的骂了一顿。
刘氏这是将所有的仇都记在了张氏的身上,因此接下来的日子,张氏过的是水深火热的,整天在家里不是被讽刺,就是被赶着去干活,就连地里的活也被赶着去干。
而王氏和陈氏都没有去地里干活,现在这个时候地里根本就没有活,村里的人只是去地里转一圈看看庄稼的长势就会回来,可是谁知道刘氏就让她去地里干活。
今天将菜地的草除了,明天去给菜地浇水,后天去施肥,轮番的花样,这些本来就是家里的男人的事情,现在他们都没事干了。
最后还是韩福厚跟刘氏说了什么,刘氏才有所收敛,不过还是让张氏干家里的活,这下韩福厚也不能说什么了,因为家里的活本来就是儿媳妇干的,谁家都是这样的。
张氏只能是先干着,再想办法将刘氏给哄好,她才能恢复以前那种在韩家作威作福的地位。
韩家村的妇人们在休息了几天之后又一次到了玩偶厂,新的一个月开始,玩偶厂又要开工了,而方灿灿在今天下午大家回去的时候将上一个月大家的工钱给了他们。
基本上相差不多,最多的和最少的也就一两银子左右,看来这些人都是很认真,并且很在乎这份工作的。
妇人们拿到了自己的工钱都数过之后一个个心里都笑开了花,这次最多的一个妇人赚了八两多银子,最少的也有快七两银子了,每一个妇人将自己的工钱拿到手,没有问题就回去了,有问题的则是留下来看看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