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仰天大笑:“你是任教主?”
那人自然点头:“怎么,连你也不识得老夫了?东方副教主。”
东方不败:“那你可知任教主今年几岁?”
那人亦是哈哈大笑:“想我任我行十年苦修,终于返老还童,回到壮年,却不想,竟无一人敢识老夫,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做戏做得很好,如果不是东方不败之前赶往梅庄,亲手杀死了任我行,只怕也要信上三分了。
任盈盈却是全然不信,只听她冷冷问道:“阁下既有这等武功修为,去哪里开宗立派不好,为何还要觊觎我们日月神教的势力?”
‘任我行’后退两步,像是深受打击的老父亲,他艰难的开口:“要如何,盈盈你才肯认下为父!”
任盈盈的一双眼里全是怒火,她冷笑道:“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属相是?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生人?”
‘任我行’干咳两声:“盈盈,这你都不知道了么?不是爹爹说你,你这可就有些不孝了啊。”
任盈盈指向绿竹翁:“那你可识得他?”
‘任我行’:“这不是绿竹翁那小子么,竟然也这么大了?”
任盈盈冷冷盯着他:“那你知道他的本名么?你难道要告诉我,他无名无姓,自小就叫绿竹翁。”
‘任我行’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怔在原地,是啊,谁也不可能生下来就叫绿竹翁,都怪金大大怎么就不连名带姓写个明白,害得他如此尴尬。
但他还是为自己狡辩了两句:“盈盈啊,这十来年,爹爹一心练武,还曾走火入魔,险死还生。许多前尘往事,早已忘却,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与事,爹爹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呢。”
“那你总该知道我娘姓什么,哪一年因何病而去的吧?”
这下,他是真的装不下去了,冷笑一声:“任大小姐若是痛痛快快认下我这个爹,待我杀了东方不败,还能留你一命,谁知你聪明是聪明,却太聪明了些。看来是留不得你了。”
任盈盈冷笑:“来之前,你就没照照镜子么?我爹虽做日月神教的教主多年,在没当上教主前,也曾出生入死,九死还生,他的手上有一道疤,耳后亦曾被暗箭擦伤。教中子弟都知道,我爹最不喜欢的就是白衣。你这样的样貌打扮,别说瞒过我,就算教内的一个杂役都瞒不过去。”
‘任我行’也有些生气:“那你还问我这么多做什么,拿老子消遣么?”
任盈盈站直身体,一改之前羸弱的姿态,手中长剑直指男子面门:“我之前受了伤,自然需要时间来恢复伤势与体力。”
男子哈哈大笑:“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谁给你的自信,梁静茹么?”
他嘴上调侃着,手中也不停,一掌已向任盈盈拍了过去,那一掌掌力未见有多浑厚,可其中却有一股强劲的吸力,像是要将任盈盈吸到他的身前。
绿竹翁大叫一声:“不好,姑姑快退。”,他手中竹杖已经飞出,打断了那一掌的吸力。
任盈盈也是面色发白,急急后退:“你,你怎么会使我爹的吸星大法?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又是仰天大笑:“你现在就是想装聋作哑,认我当爹,我也不想要你这样一个假女儿了。我为什么会吸星大法,你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小人儿,还猜不出来么?”
他其实就是人设被拆穿,计划行不通,心中气恼,故意这样说,好让任盈盈难过,他用的是北冥神功,哪里是什么半调子的吸星大法。
任盈盈身体微颤,冷冷道:“是你害了我爹?”
那人又是大笑:“果然聪明,东方不败心慈手软,不愿杀他,我可不会留着他,给自己找不自在。”
任盈盈指尖发白,她用力握住手中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又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爹爹莫不是在十年前,就被这人给杀了,不然他的吸星大法,怎的这样厉害?
“你想知道?过来求我啊,你若能让我满意,说不定我会告诉你呢。”他一双眼睛在任盈盈身上来回巡视,显然是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