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眈意识到表演将要开始,十分配合:“嗯。”
“嘤嘤嘤,”他将抽泣的声音装的惟妙惟肖:“现在我家里就我一个
人,公举大/麻土匪都不在,人家真的好害怕……”
“哦。”经历的次数多了,谢眈很淡定:“所以?”
“所以……人家怎么能麻烦你呢,还是算了吧……”
一个委屈可爱且善解人意的形象顿时就这样出现在了谢眈眼前。
“但是人家真的是好怕的呢……”
貌似今天的这个形象还有点一眼难尽?
谢眈终于按耐不住,但面对他时声音又不由自主柔和:“有话直说。”
“嘤嘤嘤你凶人家,人家不要活了……”
叶堂下一秒就切换了角色:“来我家里偷情啊谢大官人,叶大郎和叶松都出门了。”
谢眈默然两秒,而后显然关注错了重点,问:“你爸妈知道你这么称呼他们吗?”
叶堂:……
正当他缄默不言时,谢眈已经开口:“等着我。”
☆、叶堂爱谢眈
在被叶堂领进屋子之前,谢眈感觉自己真的快要被冻僵了。
彼时夜已深, 外面又黑又冷。
将近十一点的时间, 谢父和谢母都已经睡下,谢眈自行出了门,很快到了他家。
进去之后, 他才发现自家男朋友所言不虚, 整座房子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你爸妈呢?”他开口询问。
“我妈跳舞的。”叶堂将灯一一打开:“这几天外地有个表演, 挺重要的, 我爸陪她去了。我姐在读大学,公举它们在家没人管,送到我小姨那去了。”
谢眈忽然想起叶堂也会跳爵士,于是问:“那你跳舞?”
“不是。”叶堂大概猜到他往哪个方向想了,连忙笑着解释:“我妈跳的是芭蕾,我从小学伦巴,初中的时候不喜欢了,才改成爵士。”
他说着, 手自然而然的伸到他肩上, 说:“我现在基本功都还在呢,要不要给你下个腰劈个叉?”
谢眈自然是摇头。
“去我房间?”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 他主动问。
谢眈应下,两人一起上楼。
二楼边上有一间小房间,门半遮半掩。
叶堂见他看着那屋子,貌似有些兴趣,于是伸手推开门:“看看?”
接着就拉着他走了进去。
屋子里放着好几个展览柜, 里面摆满了奖杯,奖状之类的,下面就放着一沓沓纸。
“这是我从小画画写作文得的奖。”
叶堂随手拿起一个奖杯:“我妈说我小时候还咬过这个。”
“很棒。”谢眈由衷地夸他,侧脸看他时,眼底不自觉带上笑意。
“那可不是,不然怎么配得上你。”叶堂撞了撞他的肩膀,放下奖杯,开口:“还有我两的作文竞赛。”
两个奖杯一模一样,并排放在一起,很般配。
“你不要,我就把它一起带回家了。”
叶堂一语带过,又指着那沓纸说:“你看看。”
谢眈依言走近,弯腰随意从下面抽了一张,拿出来看。
上面的字是用铅笔写的,虽然带些稚气,但很一笔一划都很端正。
内容如下:
检讨:
爸爸妈妈,我错了,对不起。
我不应该欺负与我同班的田瑶同学,把她弄哭。
她是个女生,作为男子汉,我要让着她。而且我不应该无理取闹,抢她的xiang皮不还。
堂堂 写于2008年5月21日
下面的字忽然变了,是大人的字迹,笔锋明显而有力,同时不失端庄大气。
堂堂,这份检讨写的不好。
虽然你有直入主题,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是感情并不真挚,而且没有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