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伏凉的公主开门见山,凌亦尘自也是说出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既然他已经被这公主认出,他就也没什么必要再可藏着掖着了,与其不说让她胡乱猜测,他倒是不如自己说出真相。
“哦?殿下的意思是有人叛国了?”
戕无公主欲有所指。
凌亦尘道,“京国有人叛国,浮凉国又异常不是?”
这次皇上之所以让凌亦尘前来调查,就是因为查这两个人,他们扰乱两国友好,让两国之间相互误会,从而激怒浮凉,让伏凉率先发起战乱。
伏凉人天生好斗,所以只要被惹怒,浮凉王就会不顾后果的下令侵犯京国国土。
京国与浮凉国成立百年,这百年内虽也有战乱但绝没有近十年来这般的频繁,特别是去年,凌亦尘大大小小与凉国交战数十次,几乎是每一个月都要有征战。
如此两国百姓过着民不聊生的日子,两国亦也是损兵折将,双方都没落下什么甜头。
伏凉人虽然好斗,喜欢征战,但一向是人不犯我,无不犯人的直爽性子。
与伏凉接壤的还有两个国家,可他们从不与这两国征战,只偏偏将矛头对准了京国,如此这般便是十分的蹊跷了。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故意挑唆两国之间的关系?”
“公主聪慧,自是不用多说这其中的疑点,你也能自明。”
的确,今年战事频繁,就算他们民族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英雄,但常年战事下来牺牲了不少将士,他们伏凉现在壮年的男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而因为战而而留下的遗孤也越来越多了,再这么下去,伏凉城就会变成一座没有男人,到处都是老弱病残的城池,到那时便会任人欺凌,还何来牢固?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有人私通?”
凌亦尘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戕无。
“这封信是我父皇所派之人的信,信中他提起,京国和伏凉半年没有战事,他们正准备近日让两国开战,但具体计划并不得知。”
戕无拿过那封信,上面的确清楚的写着凌亦尘方才所说。
“我如何信你?”
毕竟他们两个的身份是敌国,戕无不会轻易相信凌亦尘所说也是情理之中。
“孤无需解释,我自是毫不犹豫的说与你,便是想和你结盟,以至于公主是信还是不信,全凭公主自己斟酌。”
凌亦他无语吹嘘什么,
这浮凉的公主聪慧过人,她自能辨认是非,反倒是如果他表现的太过激,才会引得这公主怀疑,他是否另有企图?
凌亦尘十分真诚的抛出橄榄枝,毕竟这件事他若是想要在伏凉城没调查清楚,单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而最好的朋友就是同样遭其受害之人,有道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最天然的盟友。
“好,谁让我喜欢你,我戕无的眼光从来不会差,就相信你一会!”
戕无说的十分的大度,就好像凌亦尘好坏与否,全凭她只眼光。
而面对某人的言论,凌亦尘却并不为所动。
“我与公主谈的是公事,公主大可秉公考虑,不要将私人情感参杂进来。”
凌亦尘这是在委婉的与她撇清关系,毕竟他的小人儿还在他身边,他自是要考虑这小人儿的感受,不想让她有一丁点的心里不痛快。
凌亦尘这话,自然是让戕无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白若烟,不单单是看,她还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太子妃?”
戕无开门见山,这屋子里充斥着浓浓的□□味。
白若烟方才还想,她怎么看着这戕无公主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忽然她便是想到了那日茶楼,那个丁字号雅间的那位白衣飘飘,也是以纱遮面的女子。
“戕无公主,我们见过,你自是早就识得我的对吧?”
面对戕无假惺惺的询问,白若烟一语戳破了她,豪不留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