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到了人心坎里。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鲜活的人儿,让穆西臣忍不住喉头一哽,一股子酸涩也忍不住涌上来,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
双手将她紧紧抱着,穆西臣的力度不轻,任她如何捶打都不哼一声。
黎北念就是生气,也舍不得真打,不过捶几下做做样子罢了。
只是忽然,黎北念察觉到了身边这个男人的不对劲。
穆西臣的身子小幅度轻颤,手臂力道不轻不重,耳边甚至还有吸入水汽的声音传来。
黎北念顿了顿,安静下来,只是身子依然控制不住地惯性抽噎了一下。
穆西臣将她紧紧抱着,情绪我越发激动了,声音尽管隐忍,但是男人异常的粗重呼吸,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
黎北念想推开他看看他,可却被抱得紧紧的。
穆西臣的声音低沉到发哑,他说:“对不起,阿念。”
黎北念完全安静下来了,手掌推着他的胸膛,声音嗡嗡地小声道:“你别哭啊,其实……也不是很痛的。”
不碰的话,的确不是那么痛的。
再说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穆西臣以前都很少做梦的,今天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竟然十分愤怒的样子,说着梦话。
但是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直接就被吓醒了,醒来之后想喊他,可忽然就被他一巴掌挥过来。
那一巴掌直接把她给打傻了。
黎北念哪里受过那样的委屈?
一下子,就绷不住情绪了。
可是,仔细想想,做了什么样子的梦,他才会这么大的反应呢?
黎北念吸了吸鼻子,有些内疚。
这才后知后觉将他抱了抱,低声道:“你都梦见什么了?”
穆西臣没说话,脑子里她满脸痛苦的样子,仿佛重现在了眼前。
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
黎北念被勒得有些难受,身子顺着他微微仰,道:“你好像好生气,气到都打老婆了,呜呜……”
半真半假哭两声,黎北念微微推开他的胸膛,抬眼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他,“我这打不能白挨吧?”
穆西臣低眼,手指抹了抹她挂在睫毛上的眼泪,低头轻吻,道:“我梦见了你,有人说你出轨了。”
黎北念听到这,眼睛一瞪,“所以你就打我?”
穆西臣摇头,“这个时候有人去打你,我很生气,我想去打他,但是打不到,”声音悠缓扬长,嗓音更哑更低,“我无能为力,我救不了你。”
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无力维持。
黎北念抱抱他,“你放心吧,我有这么好的男人在这里,是不可能会出轨的,而且有你在呢,谁敢打我呀?”
黎北念扬开脸轻松地笑,只是脸上看起来更肿了,“这辈子都不会有的!”
穆西臣挽唇,只是表情并不轻松。
手掌悄然往下滑,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轻声道:“你说,你以前做过梦,梦见你给我怀过孩子,还记得是双胞胎还是三胞胎么?”
黎北念:“双胞胎呀!”
“有没有可能是三胞胎呢?”
“不可能,”黎北念笃定,“产检结果就是双胞胎,都做过B超的呢!”
“那如果结果出错了呢?”
“怎么会,”黎北念觉得天方夜谭,“你别梦傻了,而且呀,你也说了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梦里的,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穆西臣提着的心,缓缓被放了下来,眉眼变得舒缓而轻松。
是啊。
一切都不一样了。
梦,毕竟只是梦而已。
然而,这梦境实在太过现实,穆西臣无法做到完全不在意。
第二天,他就找到了T净,按照梦中的那个绑匪大汉的模样,给出了一副五官图。
网络四通八达,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这个人。
然而给出来的结果,是这个人是一个乡下人,常年奔走,很少有人能够找到他。
这么一拖,就拖了不短的一段时间。
黎北念对此一无所知,因为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就开始生闷气了。
穆西臣在打了老婆的第一天,递上了自己的脑袋,并跟老婆说:随便捶。
黎北念:“哼!”
穆西臣在打了老婆的第二天,带着老婆去到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