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远毕竟是个藩王,就算是暨阳留的人足够应付日常的事务,消失的太久了也终究不太好。
“先生的身体若无大碍,那清远明日就带着贱内回去了,只是还有一事……”
临江渚闻言,了然的笑道:“放心吧,老夫在朝堂上跟那群老狐狸斗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如何在阳城生存。放心吧,老夫自然知道不能用原本的身份,你且放心去便是。”
苏清远闻言,点了点头,在次日,带着自己的人马,直接就打道回了暨阳。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早有一双眼睛,正暗暗地盯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完结了哦,好舍不得呢
新新文文求预收~ 自从上个月两人一道回了暨阳之后,夏雪晴就发现了,苏清远不太对劲。
“嘶——”夏雪晴一巴掌拍开了苏清远搂着她腰的手,“你这是怎么回事?一天到晚非要挨着我才安生是不是?”
对,自打从阳城回来之后,苏清远恨不得跟夏雪晴黏到一起,他几乎完全把夏雪晴当成了身上挂着的玉摆件——到哪都要带着。
苏清远这个人,没成亲的时候,无事还要招惹夏雪晴三分,这成了亲之后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仅仅是夏雪晴拍的那一下完全起不到效果。
他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大脑袋驾到了夏雪晴肩上。
“别闹!让下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我又不是你的玉佩,你不用到哪都带着我吧?”
苏清远听完这句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直接把腰间挂着的玉佩解了下来,二话不说塞到了夏雪晴的手里:“喏,我把我的玉佩送给你,你以后就负责代替它的位置每天陪着我。”
夏雪晴挑了挑眉:“我不要,被你戴了那么久都旧了,少拿这个糊弄我。”
说罢,就要把玉佩还给苏清远,却被苏清远拒绝了,他眼中闪着不寻常的光彩:“玉能挡灾,拿着吧。”
夏雪晴这才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枚玉佩,正是自己与苏清远初见时他佩的那个。
夏雪晴看不出这是什么玉料,只是这玉石无光也能显现出几分宝气,想必不是凡品。那上面只是精雕细琢了一个篆体的“南”字,很是漂亮。
夏雪晴也知道,自己在朝颜宫的那一次,着实吓到苏清远了。也便乖乖的把玉佩带到了身上,可谁知苏清远还是不肯罢休:“你都说这个旧了,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寻个新的。”
夏雪晴下午也确实无事,便也就依了他。
两人收拾收拾就打算出发了,淮南王府一切正常,除了南烛。
南烛伺候着苏清远换衣服时,突然发现王爷身上的玉佩不见了。还没等他问出来呢,夏雪晴已经戴着玉佩从里间出来了。
南烛立刻满脸震惊的盯着夏雪晴看,把夏雪晴也看的起了疑心:“南烛你怎么了?我今儿的衣服很奇怪?”
南烛都快哭了。
关键不在于衣服啊夫人……您身上挂的,那是货真价实的‘淮南令’啊,您拿着这个,除了可以派遣那一堆死士,甚至能调动淮南王的几千亲兵……
苏清远威胁的把手搭在了南烛的肩上,对夏雪晴说:“不用管他,没成家的娃娃不懂事,没见过宠小娘子的。”
南烛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闭嘴。
于是这一行人这才坐着马车上了路。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了。苏清远小心的把夏雪晴从车上扶了下来,夏雪晴抬眼一看,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古刹。
自她嫁给苏清远也过了大半年的时间了,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入了秋,树上的叶子扑簌簌的落到了古刹里,因此几个小沙弥抱着大扫帚正在洒扫。
他们看到苏清远来了,都双手合十行了个礼,然后一个小沙弥放了扫帚就往庙里面跑:“方丈——上次的那个施主又来啦!”
“上次?”夏雪晴听了纳闷,“你来过?”
“嗯。”苏清远随手摘下了夏雪晴头发上落的一个枯叶,“刚从阳城回来的时候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