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套吧,好看。”虽说平日里生活不需要和重大场合一般穿的那样浓重,可到底不能辱没太子妃的身份,衣服自然也不能乱穿。也只有出宫,才能随心所欲地穿衣着饰。
“行。”石曦对穿什么要求不多,胤礽给她挑的,颜色比较淡,看着比较朴素,但是料子一点不比她平常穿的差。
两人慢慢地走在大街小巷,不是一身气质和后边的侍卫,看着就像普通的一对夫妻。
“新鲜出炉的包子喽!”
胤礽看着路边的摊子,“我们两好久没有这样走过了,要是后面不跟着侍卫就更好了。”
“糖葫芦喽,一文钱一串。”
“吃糖葫芦吗?”
石曦点了点头,看着那红红的一颗,思绪飘远了,糖葫芦啊,已经很久远了呢。
“怎么就买了一个?”
“两个人吃一个嘛,你吃一颗,我吃一颗,怎么省点钱。”
“你就缺了这一文钱?”
“哈,咱们去茶楼坐坐?”
“好。”
此时茶楼里坐满了人,胤礽甚至在一个桌子上又看见了那个夹带小书的人。
因为跟着浩浩荡荡地不少人,胤礽一行人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林州看见胤礽眼睛一亮,想冲上来却又犹豫地停下脚步,最后在胤礽的视线下,他一咬牙还是凑到了胤礽跟前。
胤礽后面的侍卫见状连忙挡在了胤礽跟前。
“大人!”
胤礽挥手让侍卫走开,看向他,有些奇怪,“你有什么事吗?”
“大人,您第二场怎么又不监考了?”他问了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见着这位大人。
胤礽冲着他笑了笑,也知道了他上前的原因了,“突然就病了,你考的如何,有把握吗?”
胤礽的语气还有话语的内容,都让林州松了一口气,他壮了壮胆,抬起看了胤礽一眼,果然是病了,脸色苍白,看着十分虚弱,颇有病西施之感,“不确定,中了也是吊车尾。”
“只要能中便是好的。”
林州点了点头,“这位是夫人吗?”
石曦闻声看向林州,“不是夫人是谁呢?”
林州一愣,没想到石曦会答话,不过他也马上反应了过来,“还可能是妹妹。”
胤礽忍不住笑了,“你坐你的吧,我们上去了。”
茶楼的消费也是有等级的,一楼比一楼高,林州家就在京城不远,而其他文人,盘缠还要留着回家,自然不能花多少。
“林州,那位是...”
“是今年的监考官,只是第二场的时候病了,所以只监考了一场。”
“怪不得不曾见过他,看这架势,怕是哪个权贵子弟。”
“病恹恹的,这些人也就出身好了些,若是和我们一同考,怕是连乡试都过不了!”
林州听他们越说越过火,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参加科举?”
“你看他都这模样了,能科举的吗?考完还不得丢了半条命?他家里人舍得?”
林州急瞪眼了,“你都不了解,一张嘴就这么乱说,你调查了吗?!”
林州的好友见状连忙在其中调和,“咱们是来聚会的,扯上其他人干嘛?”
“就是就是,咱们饮茶对诗,岂不乐哉?”
胤礽自然听见了他们对话,但是他现在的心神却不在他们身上,而是在另一边。
“你下的谁的注?”
“张可举。”
“我也下的他,不少人都说他能连中三元。”
“我下的谢济世。”
“我感觉应该是赵熊诏。”
胤礽脸上有些不太好看,他刚刚听到谢济世的名字,感觉有些不妙,算了一算,发现世界轨迹竟然改变了!不是每年的状元都是文曲星,但是,状元会受到文曲星的保护倒是真得,而现在,赵熊诏身上的这种保护消失了,而相应的,谢济世身上多了一层这样的保护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