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逐渐放大的身影,霄图皱了皱眉,他现在不想看见南蒂…“爱妃这回想看什么好戏?”瞅着秦尧沾沾自喜的奸笑。
秦尧立即泯紧嘴唇,后退一步躲在霄图后面。
霄图侧头疑问道:“爱妃怎么了?”
三
二
一……
南蒂身下的马忽然跃起,嘶鸣起欢快的声音,“御…停下,潇风!”南蒂先是慌乱了一下,随后镇定地夹住马身,用力的来回摆弄马缰。
不远处的霄图看着南蒂耍着马技,马儿的轻快鸣声连站在一旁的守卫都听到了,守卫不经意望去,看着南蒂一跳一跃的马儿,搞得跟杂技表演似的,纷纷低头偷笑起来。
霄图一下子黑了脸,低声呵斥道:“真是胡闹!”
躲在背后的秦尧笑得最为欢畅,“噗…”
霄图反手将秦尧抱到前方,看着憋笑的小红脸,‘啪’重重的往他屁股上一拍。轻呵道:“你也胡闹。”
“哎呦,”秦尧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真疼,打到了他刚好用力过度的地方。“臣妾又没让他杂技。”忿忿不平的小声道。
霄图听到反抗的声音,“啪”又是一下,“那也有你的份儿。”
靠,又命中了!这下好了,疼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重重的靠在霄图的怀里捂着屁股哼哼。
霄图见他委屈示弱的小模样,心底一软,知道自己力气有些重了,厉眸环顾四周,守卫见意纷纷低下头。
自己的手才慢慢抚上他的痛处揉了揉,“下不为例,若在让本王发现,就让你禁足在王毡里三个月。”
秦尧一直哼唧唧,也不知是顺从还是反对。
等马儿消停下来后,南蒂立即下马跑到霄图面前,泪花带雨的哭喊道:“大王,臣妾的马…”
“不必多说,南妃君,这里是本王的书毡,不是耍杂技的地方,今后若想御马,去御马场,不要扰了这里的清净和严谨。”说完,转身抱着秦尧向书毡走去。
留下南蒂一人站在空地上,守卫也不在笑了,各个绷紧着脸正视前方。
南蒂垂眸看着地下的石砖,紧紧地握着拳头默声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南蒂转身上马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的眼睛的泪水好像流光了,“驾”
秦尧,既然你们两人如此相爱,我南蒂便成全你们,去地狱做一对鬼夫夫!
“驾!”
……
秦尧侧躺在塌上,嘴里一直哼哼着,哎呀,有点儿后悔了,害得自己屁屁疼,真应该克制点儿。
霄图处理完国件,便坐到一旁替他揉了揉,轻笑道:“这便是昨晚逞强的后果,爱妃今后不可能这般了,虽然本王感觉甚好,可爱妃也要注意身子。”
秦尧哼的更大声,竟说风凉话,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多吃我几口,以后可就吃不到了。
“大王,往上一点点。”
霄图失笑得往前抚了抚,“好点了吗?”
“恩~ ,舒服了点儿。”
……
南蒂回到毡房里平静淡然的吃着饭,睡着觉,等到临近午夜…
“妃君。”南梓从外面走进来。
南蒂连忙道:“拿到了吗?”
南梓从怀中掏出一木盒举到他面前,“这里面装的是刚出生的青毒蛇,外表无毒。”
南蒂接过手,刚准备打开,南梓立即道:“别打开,妃君身上有香桃味,这种味道会诱青毒蛇。”
南蒂嗅了嗅,忽然想到“我的香熏是香桃味的,是王后送我的!”瞬间瘫坐在床上。
南梓劝慰道“说不定是碰巧呢。”
“呵,他莫家祖上就是捕蛇出身,怎么可能不知,他对付我,我对付秦尧,呵呵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妃君”
南蒂收起颓败的笑容,看着手里的盒子道:“你下去吧。”
南梓不好违抗,“是”回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南蒂走到漱台前,将盒子放到精致的香薰旁,轻笑了一声,又回到床上安寝了。
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索挞早起与哈尼回合后直奔南蒂毡房。
“南哥哥,”索挞走进去看着正在望着香薰发呆的南蒂,道“南哥哥,这不是王后送你的香薰吗?”
南蒂抬头望着笑意吟吟的索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道:“索挞,你喜欢吗?”
索挞沉默了会儿,点了点头。
南蒂直接将香薰放在了他的手上,“送给你。”
索挞愣了会儿,惊喜道:“南哥哥,这个太贵重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