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重却宁愿自己没有这份自知之明, 扣住柔软腰肢的手掌, 有些急不可耐地探入了丝质的睡衣里,光滑的皮肤有着令人上.瘾的触感。
男人的呼吸落在简守敏感的颈窝处,低沉的嗓音扰进耳骨:“阿守,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我想要你。”
下一秒男人就撑起臂膀,完完全全地将简守笼罩在了身下,黑暗中简守睁开了双眼,墨色深沉薄唇轻启:“好啊。”
他开始主动脱下睡衣,全身上下很快就一丝不.挂了,月色下的肌肤甚至泛着莹莹的光。
殷重眼里的欲.望愈加浓郁,脖颈上的青筋随着喉结上下起伏,俯下身体的那一刻他听到简守说:“s.t的那个代言我很喜欢。”
殷重顿住了,简守乖顺躺在他的身下,将自己沦为价码的时候平静且坦荡,理所当然到了无情的地步。
男人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与冰火两重的困境里,身体有多么的炙热渴望,血液就有多么的冰冷失望。
面前的爱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隔着沟壑万千,终究可望不可即。
殷重在心中惨然一笑,他反而直起身体,以一种极为羞辱的姿势跪在简守的面前,将自己的硕大送到他的嘴边。
你不是宁愿轻贱自己也不愿意爱我吗,“那么你就,取悦我吧。”
这样做又有什么为难的呢?只余空壳的傀儡,已然不会觉得难过。
简守伸出五指也握不住那骇人的长度,他张开檀口将其含入了嘴中,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那里,小巧的舌尖舔.舐着顶端,技巧青涩却又很卖命。
殷重死死地盯着简守那张被迫沾染上情.欲的脸,就像一朵在黑夜中绽放的妖异花朵,顶到深处时,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殷重的双目逐渐变得通红,满腔的怜惜和爱意被此人视为草芥,弃如敝履。
口中的物什不断地胀大,堵住了简守的呼吸,终于在男人最为动怒的时候泄出了腥膻味的粘稠液体。
简守来不及咽下,便断断续续地咳嗽了起来,乳白色的残余流淌到嘴角下巴,平添一抹浪.荡。
殷重掐住简守的双颊,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掠夺的狠意,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简守生气。
简守咳得难受,睫羽上挂不住的眼泪顺势而下,殷重的心脏被骤然攥紧,他咬紧牙根重重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仿佛在比试,谁更加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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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时候简守终于等来了一个契机,高小浠提前在soul会所举办生日会,高炎此时人在f国出差,没办法赶回来。
在soul举办生日会的消息,高小浠让高威瞒着高炎,只是说了生日会会提前。
高炎没往深处想,反而为自己无法赶回来给高小浠过生日而感到抱歉,送礼物的时候就越发的豪爽,他给殷重打了个国际长途,让他照看着高小浠一点。
殷重应了下来,转头看见简守手中的请帖又变了态度,语气偏冷:“今晚你先去吧,我忙完了应酬再过来。”
如预料中的一样,简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没有半分失望和挽留,殷重的眉峰透着陡峭的寒意,走到简守的面前:“帮我系好领带。”
简守抬眼,格子条纹的领带明明系得整整齐齐的,紧接着他就听到殷重重复,“我要你重新系一遍。”
纤白的食指覆上深蓝色的领带,手指在眼前灵敏地翻转交叉,看上去十分的赏心悦目,简守最后按了一按,说:“好了。”
殷重捉住简守快放下去的手,忍不住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乖乖地等着我。” 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
殷家有两个司机,一个林宇时刻待在殷重的身边,一个此时正在送简守去会所。
简守坐在后座,把玩着手中精致的请柬,果然有钱家的公子都喜欢弄一套矜贵的礼仪,soul是个好地方啊……
他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微凉的晚风涌了进来,给了大脑一丝的清明,双眼扫过街景,嘴唇轻轻地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