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幸灾乐祸的过于明显，以至于慕白都抬头看了他一眼。
虚空干咳一声:“好好学。加油哦～”
慕白歪歪脑袋:“你上次让我加油，是让我和晏琛早日生下小神兽。”
虚空:“……”
那你他妈倒是生啊！你昨晚要是成功了，今天还用受个屁的惩罚！
唉，镜生艰难啊。好饿。
晏琛捏着书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下，掩盖下心中不自然的情绪，声线刻意变得清冷不带情绪:“小白学会了吗？”
“今天如果学不会是要有惩罚的呢。”
慕白也捏着书，神色纠结，“我不识字。”
昨天学的法术，还是由虚空口述，她琢磨了几下才学会的。
毕竟这里的字，笔画又多又难写，别说和她原来接触的简体字相似了，就是繁体字也不像。
完全就是另一种语言。
没想到她如此英明神武，到了这个地方竟然是个文盲。
晏琛先是一愣，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后拿来了纸笔，在上面写下了两个字。
“认识吗？”
慕白摇头。
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字。
晏琛又写了两个:“认识吗？”
“……不认识。”
别问了，她现在就认识她的名字，还是上次为了签契约书，大反派教她写的。
晏琛放下笔，循序善诱道:“不认识学一学就好了，小白今天先临摹这四个字吧。”
“唔小白第一次写字，就少写点吧。”
慕白觉得大反派好为人师这一点还是挺好的，看看，既教她法术，又教她写字的，多好的神兽。
不过，“少写点是写多少？写到我会写这四个字吗？”
晏琛语不惊人死不休:“先写一千遍吧。”
慕白:！！！！！
她惊恐的说道:“你再说一遍，我刚刚好像没听清。”
“我说，今天要少写一点呢，先写五千遍吧。”
“你刚刚还说是一千遍！”
晏琛盯着她但笑不语，但透露出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准备讨价还价，那咱们今天就写一万遍。
慕白嘟着嘴，作为一个战斗力弱小的辣鸡，反抗不了只能默默的拿起笔开始写字，边写边问:“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晏琛嗯了一声:“午饭想吃什么？”
慕白的注意力彻底被吸引走了:“我早饭还没吃。”
“好巧。”
“你也没吃？”
“我吃过了。”
“……哦。”
慕白看晏琛的模样是不准备给她准备早饭了，不过吃不吃对现在的她来说没什么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仙的缘故，没感受到一点饥饿感。
虽说没有饥饿感，但一天三餐的习惯还是深入骨髓的，不饿，但就是想吃。
早饭是争取不了了，但午饭还是可以挣扎挣扎。
“我午饭可以吃满汉全席吗？”
“……”
听到满汉全席的虚空也挣扎起来：“可以加我一个吗？我不用满汉全席，给一口吃的凑合就行。”
慕白嗯了一声，满脸疑惑：“你昨天不是刚刚吃饱吗？”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昨晚找到小镜子，然后你俩生命大和谐导致你今天亏了？”
虚空：“……”
一边是身为镜子的尊严，一边是晏琛目露凶光的威胁。
行吧，在晏琛的威胁下，尊严算什么，能当饭吃吗？！
慕白见虚空默认，啧啧两声，没想到单身久了的镜子放肆起来都这么疯狂。
晏琛陪在慕白身边看慕白写字，时不时指出她那里写的不对或者不好看，等慕白终于写出点字的模样了，晏琛就坐在慕白身边，拿了本书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