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莆州城到处都有传,云仙客栈里来了一双俊美的公子,但那两位公子却是龙阳君,大庭广众之下还相互喂食。一时之间传为各处谈资,也让莆州城里长相稍好些的公子少爷什么的,神经紧绷着,生怕被这两位好龙阳的抓了去做小童儿。
刚才那位青衣公子上午时便对小卢韵举止亲腻,还险些让他误会……现在看来,难道自己不是误会,而是真的?那对龙阳君被自己碰上了?
他忍不住再次回头瞧了眼渐渐远去的人,却又不禁暗自摇头,是又如何?刚才若不是她,只怕小卢韵真被那掌柜的抢去抵那十文钱了!不论如何,只要青衣公子没有什么坏心,他的喜好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哥哥?”小卢韵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不禁抬起头看了眼自己的哥哥。
“乖,那是富贵人家,自然瞧不起我们这样的穷人,往后你见着了,记得要离得远远的。”
小卢韵这回听懂了,自懂事起,他们可没少受人家的白眼,现在又遇上一个,自然明白。可是……
“那位小哥哥看着也是富贵公子呢,他都没有看不起我们。”
“……唔,那是个别……”
一大一手两道身影渐拉渐长……
李闲被谢珞拉着回到云仙客栈后,还没坐下来,就被他连扯带抱地推到了床上。
“你快起来,别胡闹!那是我刚才救的人,刚刚和他们说好明天帮我守店呢!”店里既然要重修,那就得有人守着,不然偷工减料这事在这儿可是常有的。文知文砚虽然可以过去,但毕竟是两个姑娘家,在店里做事的人都是男子,到底有些不方便。
谢珞虽然看到她跟陌生男子有说有笑的有些不高兴,但她回到他身边了,他便也没那般小气。不过是大半天没见她,偶然在大街上看到她独自一人出来,心里便担心着而已。
他虽然明里被贬下江南除什么匪,实际的原因却只有他们内部几人知晓,连怀里的人也不知道,万一出了什么事,那他真是后悔都没用了。
“是么……为夫明白了……”模糊地扔出一句,很快就从她的衣领口子里钻了进去,后头的话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大手攀上那两道高处儿,只绕着那粉嫩的地儿兜着圈,愣是不肯上去。嘴上更是不得闲,顺着她嫣红的唇一路往下,待她难过之际,才坏笑着印上那颤微微的地方。
一声叹息,另一只手并不闲着,直直地越过平坦处,包上那早已泛滥了的地方,闷闷的哼声传出,他便抬起了身昵在她的耳旁,轻轻逗弄着她说着话儿。
只见她白嫩一片的玉肌因他这话霎时嫣红一片,无力的手耷拉着,想推开却又被他一个坏意儿逗得垂了下来。如丝的眼儿更是似嗔似怒地瞪着他,看得更是满心欢喜。
一俯身,再不顾及其他,侍候好了身下的人才是正经。
红浪翻被,很快就传出一道道隐忍又畅快的叹息。
云息雾止之际,外头准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柯亮刻意压低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爷,有情况了……”
抱着自己的身形僵了一僵,谢珞拍了拍她光洁的背。
“我出去一会儿,若是晚上没赶回来,别出去了,晚上外头不大平静。”他扔下这么一句,便挥手穿上丝缎夏衫,低头在她唇上又印了道深吻,摸了摸她的发才起身离去。
直到晚上,外头果然如他离开时所说的,不平静。
先有清道的声音,后头便响起了一阵整齐的马蹄踏上青石板的声儿,尔后又是一阵步伐统一的跑步声。
文知文砚都来了这边,这会儿听到外头的声音也不敢往窗外看。李闲想起出京时,安国王府被降为安国侯府的事。按理说,皇帝若真要对如今的安国侯府下手,必定不可能只抓了谢诚谢珞两父子的错一个变相软禁在家一个被撤将军却又还留有一支人马,甚至还让他下江南剿匪。
是了,剿匪,剿的什么匪?谢珞带着自己往南边去,身边只带了一百来号人,他能控制的那支人马哪儿去了?何况,他这一路走来,又是吃喝又是玩乐,哪儿像是剿匪的样子?
看来,这里头的文章挺大的。
想清楚这些,李闲安抚了文知文砚几句,便挥手让她们回屋里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