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每套需要多少?”
“每套十件,做精细些,赶质不赶量。”
“什么时候要?”
“十天后。”
十天时候,两百件货,有些赶,但是利益驱使下,熊小六带的这五人小组很快就投入到这里头去了。
泪树是个好东西,她觉得可以利用出来。但是这玩意儿太过危险,需要想个周全点的法子才行。
这几日店面的事情已基本完成了,卢旺会算账,工人的事情她便全权交给他去干了,当然那七两银子早就算给了他们两兄弟。那日她还特意问过卢旺,他既读过书,身为男儿定然会希望能走上官场,谁道他和李文墨一般,偏爱商场。
如此一来,她便雇了他做了店里的账房先生,每月按例五两银子,这在莆州是极为高薪的人了。两人不好和他们一起继续住在云仙客栈,便回了自己的家。小卢韵也因为有了银子,被送去了莆州城一位秀才开的私塾里念书。
没了小屁孩粘着她,谢珞心情颇好。
“闲儿,那日你可是答应过我送个东西给我的,怎么忘了?”刚回来就看到她在桌案旁边写写画画,连他刻意靠近也不理会,这般认真的模样虽然很迷人,可他还真不喜欢被她冷落。
李闲一愣,这才想起那天自己送小卢韵蜻蜓时,好像的确答应过这家伙也送一样东西给他来着。
“你该不会真忘了吧?!”谢珞瞪她一眼,起身便绕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低下头直直望着她,“你可准备好挨罚了?”
这般无理取闹,李闲实在有些无奈地抚额。
“最近有点忙,你想要什么?正巧虎子又送来一批漂亮的小贝母,那里头好货多得是,我让小六给你弄一个……”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给吻上了。
好一会儿,他大手一推,将案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向一旁,她的后背随即被按在冷硬的案桌上,那具温热的身体便霸道地覆了上来。
木犀香愈浓,她只感觉自己都要泡在这浓香里了昏昏沉沉中,自己宛如随波浮沉的小舟,被他翻来覆去,却终不得挣脱他的压制,却一味地欢喜着他带来的暴风雨能够更猛烈一些。
衣衫半褪,玉削似的香肩勾得那双桃花眼黑暗涌动,那吞噬一切的光芒随着大掌下的人越加地闪烁。游走、抚慰,轻柔的玉肌,只稍稍的滑过便能带起一阵嫣红,勾魂摄魄地引着他更深入地摄取。
无度的辗转,整个空寂的房里尽是低低的婉叹,还有断断续续的呢喃……
再次睁眼时,她已躺在了床上,瞪着身边这家伙一眼,想要爬起,却被横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压制,无助地跌倒在他身上,暗暗叹了口气。只得无趣地抬起头来打量他。
那双桃花眼已疲倦地微微闭起,长长的睫毛映着外头的光落在一片阴影,细腻的肌肤比他送给自己的江南坊造出的缎子还要美得惊人,柔美却带着一丝冷硬,薄薄的唇微微翘起,一看便知是个冷情惯了的人……
“媳妇儿觉得为夫相貌如何?”
不知何时,那双带着一丝邪气带着一丝自得的桃花眼已睁开,正微微眯起带着不知名的笑意低头望着她。
想起刚才被他摁在案桌上白日宣yin的事儿,她便没好气地讥讽一声:“你的相貌自然比我漂亮,谁不知道整个大唐比女人还美的就是你?”
也不知道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此时听到她明里暗里讽刺他比女人还美竟没有生气,反而眉眼带笑地将她抱得更近些。
只见他坏笑地问自己:“夫人这是在笑为夫无法满足于你吗?可是为夫这会儿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待过些时日解了为夫的禁制,自然会有让夫人下不了床的时候。”
李闲却自动自觉地过滤了他的荤话,只以手抵着他的胸膛恨声道:“你这禁制解去做什么?最好该一辈子带着才好!”
之前问起他哪学的技术时,便听他提过一回,心下好奇,却不敢多问,只怕他又缠着自己不敢正经回答,此时却再次听他提起,不禁好奇地激了一激。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眯起桃花眼,盯着床上的布幔偏着头蹭在她耳际旁:“这个禁制夫人不必担忧,为夫自有法子。”
见他依旧不肯告诉自己,李闲便也不再相问。想到再有几日玉妆楼莆州分店就能开张了,她便问道:“我们在这里也待了半个月了,什么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