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峰眉头稍稍拧了拧,“你是说那片田野地的阴气害怕朱进良?”
“不对,应该不是害怕,不过朱进良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田地里的阴气确实有减弱,我现在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是什么。”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朱家村的“宾至如归”客栈走去,远远刚可以看见客栈门口,就看见钟守业和孙东昊在客栈门口那站着抽烟。
瞅见陈悦雨还有顾景峰往客栈这边走过来了,孙东昊指尖点了点烟杆,落下半截烟灰,嘴角轻扯说,“这个陈悦雨年纪小小的,架子倒是很大,刚刚她说有事情要去处理,钟掌门可看见张成德还有李建成对她的态度有多好?张成德甚至还说她的行礼都会叫人给送到陈悦雨的房间里吗这不是高特殊待遇吗?!”
钟守业干干抽着烟,“谁让人家的男朋友是春洲市首富的独子顾景峰呢,张成德和李建成都是官场上的人,眼睛尖锐着呢,他们肯定都巴不得讨好陈悦雨,也顺便取悦了顾景峰,这样往后不是仕途亨通的大好事吗?”
孙东昊顿顿,看陈悦雨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了,“钟掌门,你的意思是,陈悦雨是顾景峰的女朋友,咱们协会的两位会长为了巴结顾景峰,所以符陈悦雨优待?”
钟守业又吸了一口烟,见陈悦雨和顾景峰已经来到客栈门口前面了,他说,“孙掌门,咱们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点穴上面,这次过来桂林是为了点出文曲星大墓的,只要我们能靠着真本事点出千古名穴,也不用怕别人的裙带关系是吧!”
“呵呵。钟掌门说的对,有真本事的额人,从来都不会谄媚讨好的。”
钟守业和孙东昊扔烟头在地上,用皮鞋鞋底碾灭烟头,然后迈开双腿走进客栈里面。
陈悦雨并没有听到钟守业和孙东昊在说什么,可就是用脚趾头猜都知道他们说的话肯定不好听。
顾景峰和陈悦雨进了客栈,可在前台交钥匙给他们,他们就上了客栈二楼。
顾景峰的房间和陈悦雨的房间刚好就在隔壁,唱粤语推开房间门要进去的时候,顾景峰回头叫了她一声,“回去洗个澡,晚点一起下去吃饭。”
“嗯,好。”陈悦雨莞尔,然后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钟守业回到房间里面,也是金浴室里面洗了个热水澡,等他淋浴完穿一身白色浴袍走出来的时候,他的徒弟刚好从外面急匆匆赶了回来。
一进门,喘着粗气就要说话。
“那么急忙忙的做什么,为师不是教过你,无论发生什么事,就是泰山崩于眼前也不能乱吗?说,你刚刚跟着陈悦雨他们都看见什么了?”
“师傅,我就是想回来跟你说这事的。”
“那个陈悦雨还有顾景峰没去别的地方,他们出了朱家祠堂后就直接去了一片田野地里,在哪片田野地里一站就是一整个下午。”
土地说着,很快有想起了什么,立即补充道,“对了,陈悦雨还在其中的一块田地里插了香,拿着罗盘应该是在看那块地的风水。”
“师傅,真的挺奇怪的,那块地附近都没有‘砂地’,陈悦雨却那罗盘在哪里看了挺长时间的,按理说没有‘砂地’的地方,应该是不会有灵穴的啊。”
钟守业眉头皱皱,很快眉心舒展开来,穿一身白色浴袍坐在黑色沙发上,沉声说,“有的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那片田野地没有明显的‘砂地’,兴许会有别的东西,只是你站的远看不仔细。”
徒弟说,“刚刚我去了村长家门口打听了一会儿,听说陈悦雨让村长的儿子晚上过去那片田野地里,可村长的儿子很害怕,一直在爱家里说着不想去。”
“师傅,你说那个陈悦雨,为何会叫一个不懂道术的人半夜三更去那片田野地里啊?!”他百思不得其解,“那个朱进良不懂道术跟着过去,不是碍手碍脚的吗?”
听他说了这么多,钟守业总算是听出来陈悦雨今晚要做什么了。
伸手一拍大腿,得意笑着说,“亏我这些天专门研究了陈悦雨的见鬼直播,她会叫一个普通人半夜三更去那片有问题的田野,肯定是想用那个男人引出村子里面的阴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