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柠哦了一声，说道：“那我先回屋了，你早点休息。”
她把屋里好好收拾了一下，回到了里边的卧室。
其实她一点困意都没有，耳朵一直竖着听外边的动静。
很多事情她都不明白，殷厉是吸血鬼，为什么现在这么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他说的普通人到底什么意思？
第二天整整一天殷厉的情绪都不太好，周楚柠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没太好意思去烦他。
下了课间操，江铭洋拦着周楚柠聊天，周楚柠心不在焉的，正好被周莹莹看见，她顺口说道：“江铭洋，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人家都有男朋友了，你还上赶个什么劲？”
江铭洋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置信的问周楚柠：“她说的是真的？”
周楚柠面色为难的看着他，虽然没回答，但是意思很明显。
“是谁？”江铭洋追问道。
他一直跟周楚柠都很近，怎么对方忽然有男朋友了他都不知道？
周莹莹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你还猜不到？”
江铭洋想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殷厉身上，“他？”
周楚柠没说话，反倒是周莹莹哼了一声：“还算你聪明。”
“这怎么可能？”江铭洋特别生气的说道，“殷厉他有女朋友啊！”
什么有女朋友？
周楚柠不明白。
殷厉却在这个时候抬头冷冷的说了一句：“江铭洋你不要胡说八道！”
江铭洋这会正在气头上，当然是撕破脸了，“你别说你忘了，你刚转学过来时我就问过你有没有女朋友，你就说有，还说是那女生主动追的你，你别说她就是周楚柠？”
殷厉无奈的揉了揉额头，看向周楚柠。
周楚柠这会眼里水汪汪的，小嘴瘪着，好一会才问出口：“他说的都是真的？”
殷厉皱了下眉头：“稍后我会跟你解释。”
“所以，”周楚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是有了？”
殷厉：“……”
周楚柠气呼呼的坐回座位，气的口鼻都要冒火了。
她担心他心情不好，一整天都特别小心的照顾他的情绪，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一个女朋友，那她是什么？
放了学之后，周莹莹没去收拾书包，而是先回头讽刺周楚柠：“呵呵，以前不是嘲笑我吗？”
“现在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吧，哈哈哈……”
周楚柠懒得理她小人得志的样子，拎上书包就出去了。
殷厉紧随其后，不远不近的跟在后边。
一直出了校门口，殷厉才拉住周楚柠，“楚柠，你等我一下。”
周楚柠甩开他的胳膊，气的小脸通红，眼角还挂着水珠子：“等你什么，等你告诉我她是谁？”
殷厉为难道：“你得给我时间我跟你解释吧？”
周楚柠：“我怕我给你时间了，然后人家找上门来！”
殷厉嗤的一声，笑了：“你放心，生生世世都不会有人找来。”
臭男生这个时候还笑，周楚柠更生气了，“你还敢让她找来，那我永远都不再理你！”
殷厉握住她的手，女孩的手指软绵绵的，握着格外有感觉，“柠柠，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好吗？”
“柠柠？”周楚柠皱了皱眉。
这么叫她的人，只有重生前的殷厉。
好像来自很遥远的一个称呼。
最后两个人找了学习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坐在湖里的假山上，殷厉开始给周楚柠讲他的故事。
大概半个小时后，周楚柠忽然问道：“那你也死了吗？”
殷厉清俊的脸色没有任何表情，他抿着薄唇轻轻的摇了两下头。
“那你什么意思？”周楚柠没听明白。
殷厉又给她大致的讲了一下，这回周楚柠明白了，“所以，死的只有我一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