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_作者:写离声(265)

2020-01-21 写离声

    麻脸男人舔了舔嘴:“太子殿下看不上才好,我就喜欢这种够辣的。”

    邱四“咯咯”笑出声来:“老贼,不好好做买卖,一天到晚想着自己受用。”

    说着收了笑:“我看算了吧,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来头,看着不像是一般门第。”

    麻脸男人道:“你这怂货,富贵险中求,曹使君就是这庆州的土皇帝,在这地界上,谁还能大得过他去?”

    他眼珠子一转,露出凶光:“几个外乡人,走在山里遇上山匪,死了也是白给,怕什么!”

    太子殿下不知道那些人已经打上了自己的主意,跟着邸舍主人来到下榻的院子,他们十人分作三个院子,他们夫妇一个,尉迟五郎与邵泽一院,其余侍卫与牛二郎一院。

    尉迟越离京两旬,总算能与太子妃宿在一处,迫不及待地将探头探脑的尉迟五郎赶出去,把房门一关,便将人搂入怀中好一顿搓揉。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笃笃”的叩门声,尉迟越恼羞成怒,扬声道:“何人?”

    来人道:“小的来给两位客人送晚膳。”

    尉迟越这才想起来他们还未用晚膳,松开怀中的沈宜秋,歉然道:“饿不饿?先用晚膳。”

    说罢打开门,那仆役行了礼,提了食盒走进堂中,将酒肴一一摆在案上,指那酒壶道:“这是敝店自酿的梅酒,两位客人请尝尝看。”

    尉迟越微微颔首:“退下吧。”

    那仆役却道:“小的给两位斟酒。”说着提起酒壶,往杯中注酒。

    沈宜秋目光微微一动,与尉迟越交换了一个眼神。

    尉迟越执起酒杯,对沈宜秋道:“那便尝尝吧。”

    话音未落,手中的酒杯忽然照着那仆役面门上摔去。

    瓷杯带着劲风正中那仆役面门,他“啊哟”一声痛呼,仰天摔倒在地上,不等回过神来,脸已经被一只鹿皮靴踩住。

    那俊俏非凡的小郎君一挑眉,凶神恶煞地道:“说,是谁叫你来下药的?”    那邸舍仆役压根不用尉迟越问第二遍,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方才那两人是庆州城里的人牙子,瘦长个的是邱四,麻脸的是他六弟,他们见几位小郎君生得俊俏,又是外乡人,便起了歹心,要将这……这位和另一位细长眼的小公子献给太子殿下……”

    他小心翼翼地觑了尉迟越一眼:“他……他们说太子殿下喜欢嫩的,公子耶耶你老人家年……年岁略大了些,太子殿下若是看不上,他们便留着自个儿受……受用……”

    那仆役每说一句,尉迟越的脸色便差一分,待最后一句说完,他的脸色已经沉得能滴下水。

    他已计划好,中夜遣侍卫偷偷潜入那两个人牙的房里,将两人绑缚起来,谁知他们胆大包天,竟上赶着来找死。

    沈宜秋听见芳龄十八、貌美如花的太子殿下被嫌弃不够嫩,想笑又不敢笑,眼观鼻鼻观心,只作没听见。

    尉迟越脚下不觉又用上几分力道,那仆役被踩得吱哇乱叫,连连告饶:“公子耶耶饶命,小的也是被逼迫的,那邱四与邱六有曹使君做靠山,庆州城里没人敢得罪他,若是小的不听他们的话,他便要把小人的妹子掠卖到曹府去……像那牛家的女儿一样……”

    尉迟越听到此处,将靴子提了起来,冷冷一笑:“你怕他们,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他卖你的妹子,我们能杀光你全家。”

    他久居人上,冷着脸放狠话便如玉面修罗,唬得那仆役打起摆子来,连声哭告。

    太子冷眼瞧了一会儿,这才道:“你去同那两只禽兽说,事情办成了,将他们引过来,若是办好了,我便放你一家老小一条生路,若是办砸了……”

    他冷笑了一声,那仆役忙不迭地磕头:“小人这就去……”

    说罢麻溜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两个人牙子便轻手轻脚推开院门,鬼鬼祟祟地闪身进了庭中,却见整个院子里黑灯瞎火。

    两人做的本是偏门买卖,戒备之心甚重,直觉事有蹊跷,正欲退出去,忽觉背后响起呼呼风声,没等两人回过身来,后脑勺上一人挨了一记闷棍,软软地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