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玺慢慢走向她,语气轻柔:“你去了还会回来吗?”
他的气场一分一分地压下来,凌真呆了呆,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凌真低头一看,是温子初打来的。
在这种时刻,一个正常的前辈打来的电话,让凌真瞬间有种得救了的感觉,下意识地立刻按了接听。
但她这个动作,却直接刺激了眼前的男人。
凌真一句“喂”还没出口,手机就被人拿走摁掉了。
接着,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重重地咬上了她的唇瓣。
凌真的瞳孔瞬间收缩。
魏玺的吻很疯。
他一手把她按向怀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让人被迫仰起,唇舌攻城陷地般掠夺她柔软的口腔,所过之处,用力得如同撕咬。
她吃痛的呜咽像濒危的猎物,野兽的凶性被完全点燃。
那是一个带有惩罚性质的吻。
凌真被他压着亲了片刻,终于攒足了力气,红着眼睛把人重重一推,手掌扫过他的下颌。
魏玺的脸微微一偏,却没有生气。
他顿了两秒,然后轻而易举地把人捞回来,再次低下头。
少女在躲避,可她的抵抗反而让人血热。男人暴戾的、阴霾的气息融化在唇齿间,心底阴暗的欲.望被重重地满足着,他用一种把人拆吞入腹的架势折磨着怀里的人。
凌真不知道被他亲了多久。
她被叼着,被动地承受,到最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之后魏玺才□□地停下来,垂下眼,小女孩唇瓣红肿,眼底一片水光,是被欺负得狠了。
他退开一点,用直挺的鼻尖抵着她。
凌真这才从窒息当中匀过来一口气,肺部倒腾了一下,然后软着胳膊,重重地推开眼前的人。
扫了眼客厅上的挂钟,魏玺足足亲了她二十分钟。
他是故意的……!
只剩半个多小时演出就要开始,她无论如何都赶不上了。
凌真嘴唇很痛,浑身软得没有力气。但她的眼睛很亮,烧着一团火,恨恨地瞪着眼前的人。
太过分了。
魏玺对上她的目光,忽然从爆发的占有欲和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我……”
凌真不声不响地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回了房间,重重地甩上了门。
“嘭!”在房间里回响。
魏玺在原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躁意抬起手,撩起额前的黑发。
几分钟后,房子里响起男人清冷的声音。
“东方歌舞团?嗯,我是她的家属……突然身体不适,实在抱歉。”
“这次巡演的经费由庆玺出资50%,预祝你们演出顺利。”
对面,舞团的团长没想到从天而降这么大的好事,一个新人没来演出当然就不是什么大事了!她知道凌真的节目是和温老师共跳《诉衷情令》,但那支舞本来温老师自己跳就可以的,不来也没什么影响。
团长压住兴奋,咳嗽两声道:“那请凌真小姐好好休息,不用挂念团里!——对了,魏先生,那凌小姐的随团位置,就不需要了吧……?”
魏玺静了静。
男人站在客厅里,垂下的眼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然后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哑:“……不。”
“给她留着。”
—
另一边,被挂掉了电话的温子初,对着手机,神情莫测。
过了一会儿,团长出来遗憾地通知大家,凌真因为突发身体状况,无法参加今晚的演出。
团里众人神色各异,有人偷乐,也有人惋惜。
温子初又看了一眼手机,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团长特意过来和温子初道歉:“温老师,您看您的表演……不会受影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