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咬唇,“你故意的!”
云羿邪笑,“我就是故意的,不说就不给你了。”
云羿说着就要抽出,云落摇摆着腰肢紧紧含住,“不准!”
“那就快说出来,狠狠地怎样?”
云落咬唇,“狠狠地——插进来——”
淫·秽的言语挑·动了更深沉的欲·望,云羿怒吼一声,抓住云落的屁屁用力抽·插。
“啊——就是这样——好舒服——”
云羿啪啪的打着云落的屁屁,云落被打得体内更加麻痒。
“羿——羿——落儿里面好痒——给我给我——”
“淫·荡的小妖精!”
小墨听着房内淫·靡的声音,双眼赤红。
“小墨,你怎么了?”小伍压低声音问道。
小墨喉结滑动几下,沙哑着声音,“这几日没有休息好。”
小伍理解的拍拍他的肩,“现在安全了,你先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
小墨点点头,转身离开,再听下去,不知他能否忍住。
小伍沉思,这个小墨——很不正常——
……
“什么?只是春药?”丞相不敢相信,一万两就买了颗春药?
管家擦了擦汗,呐呐道,“探子传来的消息就是这样的。”
丞相大怒,“把玄二给我叫来。”
小厮一脚将门踹开,玄二正按着丫鬟行那苟且之事,被小厮一下,整个软了,滑了出来。玄二怒极,“不知道这是本大爷的房间?谁准你不经通报就进来的?”
小厮冷笑,“大爷?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等你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再来跟我称爷。丞相有请,跟我走一趟吧。”
几个家丁上来拖着玄二就走,可怜玄二,□着身体,□还暴露在空中飘荡——一路上丫鬟们都吃吃的笑着,对着玄二早已萎缩的□指指点点。
到了厅上,小厮对着玄二白花花的屁股就是一脚,玄二踉踉跄跄跌进厅内,不小心扑倒在地,可怜小弟弟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玄二翻身,双手抱着□哀嚎不已。
丞相嫌恶的看了一眼丑态鄙陋的玄二,“玄二,你为何拿着春药来蒙蔽本官?”
玄二大惊,“大人!那实实在在是毒药啊!小人看着玄一刚服下就断了气的,两颗药是一模一样啊!”
丞相怒哼一声,“毒药?是毒药为何让人吃了还活蹦乱跳的?定是你没有找到毒巫,随便买了颗春药来蒙骗本官,自己吞了那一万两银子!”
玄二哭喊,“小人真的没有啊!丞相!小人要真是从中作梗,如何还敢回来邀功?”
丞相拂袖,“不管怎样,药是假的,此事你脱不了干系。来人!将玄二送到北庭小倌馆去,他不是喜欢春药么?让他吃个够!”
……
郑州的事情基本上已经稳定了,剩下的只是灾后重建而已。云飞要继续赶去洛阳上任,夙媛也让他很是担心。云羿的钦差工作也告一段落,云落随他一起回朝。
京城长安仍然是那么的繁华,经历了这么多事,再见长安,云落非常感慨,还是故乡最美!羿王府的家人全部在王府门口迎接两位主子的归来,天铭王一家也来了。
见着云落,王妃揪住云落的耳朵,食指戳着云落的额头,“你个臭小子,居然搞什么离家出走!不在王府好好呆着,居然跑到北庭去了!国家大事,让你父王大哥他们去操心就是了,你只要看好你自己就是了。”
云落哎哟喂的叫着,“母妃,轻点儿,轻点儿,耳朵要掉啦要掉啦。”
王妃恼怒,“掉了才好,反正不听话的。”
云落可怜兮兮的道,“母妃,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孩儿身为轩辕皇族,更加有义务有责任。孩儿的方法虽然冒险,可是却能不费一兵一卒换来数十年和平,就算冒点险也是值得的。父皇您说是吧?”
云落对天铭王眨眼,天铭王咳了一声,“好了,夫人,既然落儿他已经认错了,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王妃哼了一声,不情愿的放过了云落。云落捂着耳朵,躲到云羿身后,母妃发飙起来原来这么可怕……
王府上下人等见这个小主子安全回来,犹如守得云开见月明,多日来的低压总算是散尽了。
出尘拽着小墨走到偏僻的地方,小墨皱着眉甩开她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尘侍卫有何话直说就是。”
出尘气急,他倒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怎么就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发现主子翘家,为何不叫我?”
小墨冷笑,“做人家贴身侍卫的,居然连主子半夜翘家都不知道,还理直气壮的责怪别人?”
出尘见着小墨那生冷不忌的模样心里无明业火乱窜,“你偷偷跟着主子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别告诉我你是在尽一个侍卫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