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忙回头看向门口,瞬间呆愣了,见状我有些手足无措。
羿牵着我的手寻了个位子自顾自坐下,将我搂在怀里。
父王见状,脸色阴沉下来,“羿儿,此女是何人?落儿呢?你怎能与此女如此亲密?欲将落儿置于何地?”
众人听得此言,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讨伐云羿见异思迁。大哥二哥更是已经挽起衣袖,摆出架势,准备一待云羿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即开打。
我羞愧难当,“谁说我是女人!”
“咦,原来还是个男人。我说云羿你要是为了子嗣想找个女人还说得过去,竟然是个男人,难道你真的见异思迁抛弃了落儿?怪不得几个月都不让我们见落儿,是你将落儿软禁了?还是落儿伤心欲绝离家出走了?”二哥那豆渣脑袋又不知道天马行空想到哪儿去了。
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二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颤抖的指着羿,“难道你竟然谋害了落儿?”
大哥听得此语,拍桌怒目而起。羿抱着我的身体直抽搐,我哭笑不得。
“父王,大哥二哥,我是落儿啊。”
大哥正怒气冲冲的朝我们走过来,估计是准备以武力解决羿,听到我开口,左腿保持跨出抬在空中的姿势,定格了。二哥冲过来一把拔开我的衣服,露出我光洁的胸口,伸手在我胸口正中的红痣上摸了摸,“咦?是真的……”
羿气的脸都白了,一脚把二哥踹飞,飞速将我的衣服重新系好。一记眼刀扫射过去,众人立马收回直盯着我胸口的眼睛,回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落儿,这是怎么回事?”父王最先回过神,端出长辈的架势。
我看着羿,不知如何是好。直说么?不被笑死才怪!
羿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开口道,“是这样的,皇兄是否还记得前段时间我们出手帮了鄂毕一把,将鄂天秋税相关的证据交给了他。”
“唔,记得。”云琪不假思索就答到。
“与此同时,我们不是另外又将鄂毕与鄂允的打算告知了鄂天么?”羿又问。
“是这样没错,但这跟落儿有什么关系?”云飞想不通。
“那鄂天不仅掌管着北庭的秋税,还负责珍奇异宝的采办,为了答谢我们的援手,送了一件宝贝过来。那宝贝有驻颜的功效,只是需要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来炼化药力,落儿消失的这段时间就是在炼化那宝贝。”羿简单的解释了一遍,七分真,三分假。听起来也没什么破绽,何况我这活生生的证据摆在这里。
“原来如此,那之前怎么不说清楚,落儿母妃都为此操了不少的心。”父王责怪道。
“父王,您别怪羿,是我不让他说的。一则刚开始也不知道是否有效,再则我一个大男人要长得那么漂亮做什么。都是羿一定要我用,害的现在变成这副模样,都不知往后该如何见人了。”
众人听到我说自己是大男人,个个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得脸通红。
“落儿本来就长的漂亮,再漂亮些又何妨?本王就不信,谁敢打落儿的主意!”云琪眯起了眼,王者之气显现无遗。
“哼!谁敢动咱们家落儿,除非从本王的尸体上踩着过去!”大哥二哥也争着大放厥词,听得我感动不已。
“好了,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大家说清楚,免得大家为你担心。”父王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点点头,是啊,他们是我的父王母妃,是我的兄长,有什么事是不能跟他们说的呢?
“对了,几个月过去了,北庭的情况怎么样了?”这几个月光是应付那些珍珠就已经让我精疲力竭了,整日里不是打坐吸收药性,就是和羿滚床单,都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
云琪笑了,“此事说来话长……”
暗潮汹涌
话说那鄂天得知鄂毕、鄂允已联手准备对付他,在秋税上找麻烦。今年的秋税已经做账入库了,想要更改已经来不及。鄂天是知道其中有多少猫腻的,却不知鄂毕、鄂允等人掌握多少,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取舍。
“只能壮士断腕了!”鄂天咬牙下了决定,“鄂七,传本王的旨意,让下边儿的人把第一线的尾巴全部清掉。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老六老七拿什么来指正本王。”
“王爷且慢。”韦太师出言阻止,“王爷,第一线的人员虽然职低位卑,却是咱们势力的基础,若是就这么舍弃掉,第二线人马不就被架空了吗?日后重新培养就难了。”
“本王何尝不知,只是太师也知道,这秋税一案要是真的闹将出来,依本王这十来年的作为,定是落不了好去。如今本王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就是壮士断腕,舍弃一部分势力,要么就是纠结全部力量与老六老七硬拼一场。依太师看哪种胜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