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有规定曝光次数？”
甜甜想了想，“昨天香奈儿装扮的口红就是，签了3次。”
“哦～”韩瑶恍然大悟，“所以昨天你对着化妆台和我拍了好久。”
甜甜：“没错，vlog不是白拍的，是很重要的宣传途径。既能达到经营粉丝的目的，也能实现商业变现。你以为是为了好玩拍的？”
一语命中，韩瑶弯着眼睛笑了。她是真的信了钱进的话，给粉丝发福利、顺便记录生活。
两人聊了一路，车子停在秀场外，甜甜拿起针织衫，“穿上吧，外面气温冷。”
韩瑶的裙子很华丽，如果直接穿去看秀有点过于夸张，秦十一帮她配了一件淡粉色的羊毛薄针织，纽扣上是她自己手工做得，和裙子上的花朵相匹配。
柔软的针织衫一穿，少女瞬间多了几分随性和低调，不再有要去砸场子或者想要亲自走秀的突兀感。
elie saab是有名的仙女牌，来看秀的嘉宾不少都穿得仙气四溢，即使如此韩瑶依旧分外抢镜。
在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中，黑发的她反而有着天然的优势，面对媒体的镜头韩瑶游刃有余，会格外照顾说中文的粉丝记者和摄影师。
有在巴黎读书的粉丝特地来看韩瑶，一照面就激动得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大小姐。”
赵亮怕是疯狂脑残粉，肌肉都紧绷起来，以保护的姿态阻挡。
“没事，”韩瑶拍了拍他的胳膊，“是认识的粉丝。”
“我是vicky，没恶意的，在这读书。”女粉丝激动不已，说话语无伦次。
韩瑶冲她微笑，“我记得你，之前上海义卖会，你送了我一个手工的环保袋。”
没想到偶像竟然记得自己，vicky瞪大眼，怕丑还用手捂着大张的嘴巴。
“要不要合照？”见粉丝愣神，韩瑶主动提议。她和自己粉丝接触的次数并不多，如何营业都是通过网络学习的。
“可以吗？”vikcy还在神游，和上次义卖的匆忙相比，特地为她一个人停下的韩瑶更让人心动。
看着这俩人傻乎乎的样子，甜甜主动走上前，“来，手机给我。”
vicky迷迷糊糊的掏出手机，韩瑶主动站到她身边。本就高挑又穿了高跟鞋，韩瑶比粉丝高了很多，索性抬手将她搂在怀里，还微微屈膝，让两人的脑袋能够靠近一些。
甜甜按快门的手速无人能及，几秒钟就拍了二十多张，之后还录了一小段视频，“好了。”
拿回自己的手机，vicky紧紧攥住，“那个，我给你做了顶帽子。”
“哦？”韩瑶惊讶不已，“你学设计的？”
“嗯，大四了。”vicky忙点头，随后将手上的包装袋递给甜甜。
见粉丝既懂礼又识趣，甜甜心中感慨：饭随正主，的确有迹可循。不过她还是得做个“恶人”，“瑶瑶，时间差不多了。”
“好。”韩瑶点点头，还体贴的和vicky道别。
等进去后，离开秀还有短时间。韩瑶坐在第一排，甜甜坐在她身后，“我看看那个帽子？”
甜甜将纸袋放在腿上，解开系着的丝带，“你这样看吧。”
拿出来有点惹眼，韩瑶也明白，探头看了看，“挺好的。”
“确实，做工很细，跟店里卖得差不多。”
两人交头接耳一会儿，等现场灯光暗下来，韩瑶转回身乖乖看秀，不过这顶帽子第二天就被她用上了。
配合Alexander Wang秀的风格，韩瑶走的是军装风，到脚踝的黑色大衣，内里是白色背心和黑色短裤。全身都是品牌提供的新品，不过过于基础款，这让秦十一有些不满。
为了彰显韩瑶的独特风格，只能在配饰上下功夫。她的头发被弄成大偏分，头发少的一侧还用发胶固定在耳后，“可能有点重，你感受一下。”
秦十一小心的把耳饰佩戴上，古银色的做旧款，固定在耳洞里的是块类似盾牌的金属图形，它连接着一条细线，另一头是做工惟妙惟肖的飞龙，“这个龙挂在你的耳朵上面，我在耳背黏个隐形胶，这样应该不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