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有也不给,苏云台不吃了,端着碗瞪人,“那酒是不是也不给我喝?”
宋臻笑骂:“跟我较上劲了?”
吃食问题他不愿意屈就,苏云台脑子一热就跟着顶:“是您没完了。”
宋臻就着烟嘴深吸一口,不紧不慢在烟灰缸里按灭,“我说了,你什么时候说,我什么时候算完。”
宋老板向来说一不二,苏云台沉默一阵,最后放下饭碗,一抬腿坐到人身上去,跟着扯开自己的睡袍扒掉对方的裤子。他回避话题的方式很老套很直接,却也很有效,不肖多久,宋老板冷硬的一张脸果真松动了。
性器尚未完全硬起,宋老板尚未完全动情,苏云台以腰腹摩擦,以手指抚慰,由着凶器似的阴茎逐渐勃`起抬头,直挺挺抵在自己会阴。苏云台眯着眼睛看,嘴还微微张着,带着几分好奇探究的味道,他这副样子太过招人,宋臻按着他后腰,与他黏腻地亲吻,“云台,饿不饿?”
苏云台看看身下蓄势待发的性器,乖巧点头,“饿。”
宋臻笑了笑,抱着人到床上去,拉高他一条腿缓缓插入。昨晚上开拓得太细致,这时候进得十分顺畅,后庭欣然敞开全盘接纳,穴口带着圈儿漂亮的水光,里头居然比平常还要炙热。性器顶撞得很凶,很放纵,苏云台受不住,张嘴咬指甲,急切的喘息声堵在嗓子眼,听着跟哭了似的。
宋臻伸手到前头摸了摸,拽着把他手按到床单上,连撒气的地儿都没有,苏云台呜呜叫了两声,气劲儿一泄,真哭了。
起了头就收不住,本来鼻子就不通气,一哭还容易呛,他狼狈地转头,想求宋臻慢一点,冷不丁被吻住了。宋老板捏着他下巴看了看,“怎么哭了?”
这一声就贴在他唇边,震得人心口酥麻,苏云台愣了愣,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突然说:“你……你能不能……给我舔……”
话没说完,后头攻势突然停了,一点动静没有,苏云台憋着股气,堵在胸口,突突地跳,宋臻从没给他舔过,宋老板怎么会让一个养在床上的东西牵着鼻子走。
他失落,他也懊悔,责怪自己这么急切,这么沉不住气。
身后传来声音,宋老板问:“哪儿学的?”
苏云台没回答,只想,你给陆小为舔过。
宋臻轻轻笑了笑,突然把他压在身下,手指强行分开两片臀肉,苏云台吓了一跳,本能地挣,后`穴里伸进个软乎的东西,勾着体液搔他。
苏云台微微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宋臻居然真下嘴舔了。
这一下太唐突,爽得他尖叫出来,心头咚咚直跳,直接给高了过去。
好好一顿饭,半夜才吃上。苏云台困得睁不开眼,被喂了两口就懒得再动,酒都没喝上,就缩进被子里睡过去。翌日居然还醒得特别早,他伸伸胳膊动动腿,发现两件事,一是屁股疼,纾解过后宋臻没撤出来,哄着人含了一夜,二是他头不疼鼻子不堵,感冒竟好了。
好歹算是有件好事,苏云台小心挪着腰下床,去浴室清理。他身上不太好看,指印掐痕不少,还拍着戏呢,这老王八蛋嘴上说不弄出印子,下手照样我行我素。
洗完澡出来,宋臻仍没醒,半盖着薄被睡得很沉。苏云台擦着头发瞥他,老家伙确实长得不错,一张脸英俊逼人,肩背开阔腰腹紧致,整个人如雄狮似的有勃勃待发的力量感。
苏云台盯着人关键部位猛瞧,一点没不好意思,直到听见一个低哑的声音,“怎么?昨晚上没尝够?”
宋臻不知醒了多久,揉着额头坐起来,喘得很粗重。
苏云台觉出不太对,伸手去摸他额头,烫得自己先缩了缩手,一个“你”字刚出口,就叫宋老板掀在了床上,以腿压制。
压得其实不紧,宋臻也无意纠缠,“小兔崽子,放你一马。”
他下床找药,也不用水,掰了两片干咽下去,苏云台躺在床上支着脑袋,宋老板折腾他两天,到底是报应不爽,他成功把自己折腾病了。
这想法让苏云台心情大好通体舒泰,早饭夯不啷当两个荷包蛋,他一道叉走,连片场都是飘着去的,半道儿上遇见陆小为,居然还好脾气地冲他笑了笑。
这一天戏拍得很顺,戏台上的杨贵妃笑靥如花,声音娇柔软糯,醉得人心驰神荡。钱仲秋震惊不已,私底下感叹还是宋老板手段高超,领回去两天,再送回来整个人都昂扬了。
下午拉娜来片场,就着场地把江酹月最后一张宣传照拍了,他得了钱仲秋的允许,在片场到处转了转,拍点照片当素材用。
那会儿江酹月刚卸了妆,换了一身西服,遇上来接他的郑念。他们相约一起去新开的酒楼试试菜色,郑念一样穿着三件套,衬得陆小为鲜嫩欲滴,他照着剧本停在苏云台跟前,喋喋不休地讲学校里新来的校医,像只雀跃的鸟,没留意自己领带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