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刚才从席间离开,庐瑾瑜似乎是稍微有点饮多了酒,所以便离开了席位,出来透透气儿。
吴敇则是见庐瑾瑜离开,眼睛一直乱瞟,随便找了个借口便也离开了。
林让听到“瑾瑜”二字,“腾”家伙就要从魏满怀中坐起来,吓了魏满一跳,差点没抱住林让。
魏满把林让放下来,让他靠着自己,林让摇摇晃晃的就说:“男……男神……”
魏满:“……”
林让听到了“瑾瑜”,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不回房舍,一定要去找庐瑾瑜。
魏满根本扭他不过,说:“好好好,咱们一起过去。”
那边吴敇追上庐瑾瑜,只见庐瑾瑜临着府署中的池塘而立,听到声回头淡淡的看着吴敇。
深秋的月光显得清澈无比,镀着一层微微的冷光,让庐瑾瑜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块白玉一般。
庐瑾瑜饮了些酒,无瑕白玉之上泛起淡淡的殷红,眼尾也有些发红,看起来甚是好看。
“梆梆!”
吴敇心头猛震,干咽了一口唾沫,走上前去,镇定自己的心神,深吸了一口气,说:“瑾瑜,前些日子,在接风宴上,你为什么亲我,我们的话还没说清楚。”
那日吴敇表白,庐瑾瑜说他喝醉了,吴敇以为庐瑾瑜拒绝了自己,便赌气的跑了出去,哪知道庐瑾瑜后来追了上来,不止如此,还突如其来的强吻了吴敇。
吴敇很是迷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没等他问清楚,便遇到了刺杀小孔明的刺客。
之后大家一直在忙碌,吴敇也没时间问清楚,这样一拖,竟然拖了这么久。
如今正好找到了空隙,吴敇便追着庐瑾瑜出来,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庐瑾瑜回头看着吴敇,又是微微一笑,似乎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显得十分温和,和平日里稳操胜券,傲气凛然的庐瑾瑜稍微有些不同。
吴敇见他的笑容如此软绵,心头也跟着软绵起来,只觉……
只觉想要冲过去,狠狠抱住庐瑾瑜,不是要问他是什么意思,而是狠狠的吻上他……
吴敇也是这么做的,他踏着大步,一步步逼近庐瑾瑜。
不知庐瑾瑜身后是池塘的缘故,还是因着饮酒反应慢的缘故,亦或者他根本不想躲避的缘故。
反正庐瑾瑜没有躲避,站在原地,面上还挂着那软绵的微笑,似乎就等着吴敇杀过来。
吴敇来到庐瑾瑜面前,突然张开手,狠狠将人抱在怀中……
醉酒的林让远远一看,不由“嗬……”的抽了一口气,魏满赶紧捂住林让的嘴巴,不让他发声儿,偷看本已经十分尴尬了,若是再被发现,那岂不是更加尴尬?
林让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胡乱的在魏满怀里摸来摸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魏满被他找的浑身都不好了,一只手钳住林让的双手,恶狠狠地说:“你若再不老实,孤便在这里教训你!”
林让“唔唔唔”的摇头,魏满便放松了一点捂住他嘴巴的手,林让立刻说:“手机,手机在哪里……我要拍照。”
魏满一头雾水,说:“手……手里的鸡子?”
林让醉醺醺的,反应不过来,说:“相机也行。”
魏满:“……”像……鸡子?
吴敇一把抱住庐瑾瑜,可谓是气势汹汹,刚要开口说话,结果就听到:“吴少将军,庐公子,你们也在呀!”
吴敇吓的一把松开手,感觉自己汗毛倒竖,差点子便炸了毛。
庐瑾瑜则是没什么太多的表情,还是十分镇定。
只见远远的有一个女子走了过来,那女子穿者打扮不俗,应该不是府署之中的仆役,而且还识得他们。
那妙龄女子长相并不算顶好,但笑起来十分有气质,让人见而忘俗。
女子笑着说:“吴少将军,庐公子,小女子乃是此间太守的侄女儿。”
吴敇与庐瑾瑜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詹玄的侄女,也就是小孔明的姊姊。
那女子轻轻瞟了吴敇一眼,面容有些腼腆,揉着自己的衣角,轻声说:“小女一直很仰慕吴少将军,小女的大哥与吴少将军一直交好,因此曾听大哥提起过吴少将军的很多壮举,十分仰慕……”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轻,脸颊也越来越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吴敇一听,瞬间明白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儿,吴敇认识小孔明的大哥,詹孔明的大哥是个习武之人,郯州劫难之时,詹孔明的大哥丢了官位,无法给家中糊口,因此拜别了弟弟妹妹与叔叔,离开了家乡,去投奔吴文台。
吴敇与詹孔明的大哥交情不错,也曾听说过他有两个弟弟,两个妹妹,不过当时没能对号入座,如今这么一听,原来大家都是熟人,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