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眼看着林让凑过去,那亲信又一脸心神荡漾的模样,气的魏满一把抓住林让,给抓了回来,抓到自己身边来。
林让奇怪的看了一眼魏满。
亲信听到林让冷漠的嗓音,吓了一跳,赶紧收回飘荡的神识,说:“刺史……刺史大人您说什么,下人听不懂啊?”
“啪!”
林让将玉佩与香袋扔过去,扔在亲信脸上,说:“你身上的味道,与这香袋里的味道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一味药材出入。”
难民也指着亲信大喊:“是他!就是他!我的玉佩就是被他抢走的!”
“你血口喷人!”
亲信怒吼着:“我不认识你!”
难民被他的吼声吓坏了,赶紧想要躲闪,魏满冷声说:“记不起来是罢,两人一起指证你,你还不认账了?好啊,孤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来人,给孤狠狠的打,试试他的骨头,是不是硬的很!”
夏元允听命,立刻叫来士兵,准备鞭笞亲信。
亲信被士兵左右拿住,当时便吓坏了,犹如筛糠一般。
魏满冷漠的说:“打!”
“啊——!!”
魏满的嗓音刚落,亲信已经发出一声惨叫,后背的衣服瞬间被打裂,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啊!!啊——”
“饶命啊!”
“魏公饶了小人罢!”
军营里的鞭笞可和宫斗剧里的不一样,军营中三十鞭子打下来,再强壮的人也要送命,那亲信瞬间挨了五六鞭子,冷汗涔涔,惨叫连连。
“我说!我说,是我……是小人啊!不敢隐瞒,不敢隐瞒了!”
“停。”
他这么一说,魏满便抬起手来,示意不要再打。
亲信“咕咚!”便跪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满身冷汗,浑身打着摆子。
魏满冷声说:“既然招认,那就说,这玉佩可是你的?”
亲信害怕极了,跪在地上,颤巍巍的说:“是……是小人抢来的。”
魏满又说:“扰乱舍粮的人,可是你?”
亲信犹豫了一下子,硬着头皮说:“是……是小人。”
“呵!”魏满短促的冷笑了一声,说:“没想到,扰乱舍粮的人,竟然就在府署之中。”
“饶命啊饶命啊!”
亲信连忙磕头,“咚咚咚”的掷地有声,说:“饶命啊魏公个,小人……小人也是听命行事,还请魏公饶命啊,饶命啊!”
林让说:“听命?听谁的命令?”
亲信大喊着:“是……是将军的命令,是将军让我这么做的,将军让我去扰乱舍粮,听说……听说是要教训教训原文若,让他别……别那么猖狂。”
原文若有些吃惊,说:“我?”
亲信赶紧求饶说:“小人不敢说谎,不敢说谎啊,句句属实,还请魏公与刺史饶命啊,饶命啊!”
原文若没成想这件事情竟然和自己有关系,说:“你们将军为何要针对在下?”
亲信说:“小人不知情啊,小人之是听令行事,真的不知情啊,还请各位饶命,饶命!”
魏满说:“好,你不知情,那就叫你们将军过来,当面对质。”
夏元允立刻派人去传将领。
将领并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亲信已经被抓,欢欢喜喜的就过来拜见。
将领进入府署的议会大堂,还没来得及拜见,便看到了跪在地上,满头冷汗,后背鲜血淋漓的亲信。
咯噔!
将领心中一颤,心想着完了,必然是扰乱舍粮的事情抓到了。
将领颤巍巍的拜下行礼,亲信为了活命,立刻指认将领,说:“是他!!就是将军让我扰乱舍粮的,他说有人要教训别部司马文若先生,因此让小人前去扰乱,务必越是混乱越是好。”
将领一听,冷汗涔涔,立刻呵斥说:“大胆!你不要血口喷人!谁知你是不是诬告本将军的!?”
他说着,赶紧对魏满说:“魏……魏公,您千万别相信此贼子的谗言啊!”
“是他!就是他让我扰乱舍粮的!”
亲信见将领不承认,似乎要把所有的事情推拒给自己,便气不打的一处来,大喊着:“魏公,您相信小人,是将军吩咐小人做的,将军还给了小人很多珠宝,都……都在这里,这些都是将军的,魏公若是不信,可以让府署中的人,认一认,这些珍宝都是将军平日里喜爱的,大家一分辨就知道!”
亲信与将领刚开始狗咬狗一嘴毛,谁也不想承认,就在此时,攸远闻讯赶来。
他听说动手的亲信和将领全都被抓了,吓得汗毛倒竖,如果将领一松口,那必然就是指认自己了。
于是攸远赶紧冲到府署门口,直接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