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衡候人的眼底越发地漫开了,说道:“这回的倒寻常了,不过是些解毒救命的药丸。”
佘守义说道:“可见虞二姑娘是真把太子爷放心上了的。”
这话让衡候人很是受用。
可衡候人好心情未能持续多久,便又被张氏和桑柔破坏殆尽了。
搜宫一回,让桑柔有些草木皆兵的。
今日去给张氏请安,桑柔吃了继德宫的一盏茶,回去后觉得身上有些不受用,当下便唬得直吵着说定是中毒了。
于是又是御医又是医女请脉地闹,好不容易桑柔相信了她未中毒,张氏却委屈了。
但张氏净说些她进宫以来的辛劳,却被人当狼心狗肺,这样的话。
桑柔自觉可担不起这样的话,于是又磕头又是请罪地闹,这下是真动胎气了。
幸好御医和医女都是现成的。
待桑柔安稳了,衡候人也筋疲力竭了,赶紧把张氏和桑柔二人撕开,就算完了。
张氏觉得自己是冤枉的,衡候人却不能公正的处置,对桑柔是越发地恨了。
偏汉广宫这时来人了,说是虞褰樱想请张氏去说说话。
在张氏看来,她与虞褰樱的恩怨可不小,能有什么话说的,怕是想叫她过去羞辱一番的。
张氏赶紧想法推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10月9日星期四,休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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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回
可不待张氏想出什么好说辞,汉广宫的人便说了,“太子妃不防多去汉广宫和婕妤说说话,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张氏这才想起当日皇帝的旨意,不得不硬着头皮去了。
对于汉广宫的传言不少,其中最没人说得清的是,当今皇帝在登基之初,后宫先行修缮的不是皇后的中宫,也不是太后的德寿宫,而是汉广宫。
这也就罢了,在巨资修缮完工后,汉广宫却又被封存了,谁都没能入主,直到虞褰樱的到来。
听说过这些传言后,张氏才知道虞褰樱的得宠,想起当日设计虞褰樱之事,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错是对了。
来到汉广宫前,张氏几番犹豫才从凤舆中走出。
为了虚张声势,张氏可是大摆太子妃仪驾,宫里多少人看见她去了汉广宫的。
若虞褰樱存心算计谋害她,那么虞褰樱就别想能全身而退。
想罢,有了底气的张氏,昂首挺胸进了汉广宫。
虞褰樱也没存心给张氏什么难堪的,还早早站东配殿廊檐下等候。
二人各自叙礼罢,虞褰樱还亲自引张氏入内安坐。
虞褰樱的礼遇,却让张氏心惊肉跳的。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张氏的坐褥就似长了针一般,扎得张氏坐立不安的。
虞褰樱早瞧出来了,微笑着给张氏又沏了半盏茶,才说道:“太子妃不必如此,妾也不过是请太子妃前来,问一句话罢了。”
张氏强作镇定地问道:“什……什么话?”
虞褰樱让心腹燕儿把殿中侍立的人都打发了出去,才说道:“不说当初备选之时,就是如今太子妃之尊,你也不能知道帝踪,可当日皇上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可知?”
张氏知道瞒不住了,便说道:“就和婕妤说的一样,我哪里能知晓帝踪,不过是想把婕妤引去昏睡一场染些风寒,好让婕妤得病被送出宫去罢了,哪成想皇上偏那时候就去了……许当真是婕妤的气运到了吧。”
虞褰樱哼笑道:“果然这背后是另有其人的。”
张氏不自觉脱口而出问道:“会是谁?”
虞褰樱不答反问道:“太子妃觉得会是谁?”
张氏当真思索了起来,说道:“当初想要收拾你的可不单我,难不成是她们?”
虞褰樱摇头又说乏了,便请张氏回宫了。
张氏一走,燕儿进来伺候虞褰樱用药,说道:“婕妤且先吃药,这药都热了好几回了,再不吃效验也要差些了。”
虞褰樱看了眼那碗黑漆漆的汤药,说道:“没点效验的东西,不吃也罢。”
燕儿又劝道:“那是婕妤太着急了,除了老君的仙丹,什么药是能吃了就见效验的?依奴婢看,这方子的效验虽慢了些,却还是中用的。婕妤如今的小日子或长或短,还有不来的时候,如今虽还是这样,却不能再让婕妤疼得死去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