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思微顿,伸着手慢慢的数着,竟然真的快有半个月了?
不可思议,这个男人怎么回事?竟然有这么长的时间对躺在一边的她无动于衷?
陈安安现实没结过婚,不知道夫妻俩超过多长时间没有运动就是有问题,以前她跟霍然几乎每天都有或者隔天就有,而现在能将近半个月没有亲热,实在是太反常了!
霍然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似笑非笑,“洗不干净你会帮我洗吗?”
陈安安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你还跟诚诚一样还得我伺候啊?”
“不敢。”霍然道,然后指着身后,“我洗两件衣服,你先进房吧。”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陈安安擦了擦手,“别闹太声音了,一会把小孩都弄醒了。”
她说完就进了房间。
现在房间里的床要比霍家的床大很多,霍邵诚熟睡在一边,一边还空出了许多位置。
她上了床躺在中间,把另一边的空位留给男人,闭上眼想着他的身材以及两人以前亲热的样子,骨子里那点小馋虫慢慢地被勾了出来。
她现在感觉有点难受,不过今晚他应该不会无动于衷了吧?
为了确保男人今晚不再对她视若无睹,陈安安起身,把短衣短裤都换了,只换上了男人的背心。
男人的背心很长,刚好能遮过她的臀部,只留了两条细小白皙的双腿露了出来。
波涛汹涌加修长**,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陈安安觉得这装扮满分,甚合她意。
霍然进了房间,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她面对着门侧身躺着,身上只穿了一件自己的背心,秀出的身材曲线纤毫毕现。
霍然呼吸一顿,他攥着手微微捏着指尖,目光游离但却在她身上扫了个遍。
今晚她怎么穿成这样?
平时不都是短衣短裤吗?现在都十月的天了,这会开着窗,风吹进来是冷的,难道故意的? 这场面要换作以前,他肯定不用想就直接走过去抱着她,该怎么睡就怎么睡,但现在不行……
已经坚持快半个月了,革命不没有成功,他还要持续,不能半途而废!
这么想着,他慢慢收敛着神色,走到床边手一抬就直接把灯给关了,“睡觉了,明天我五点得起来。”
陈安安愕然,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见到她穿成这样还能面不改色?竟然还直接关灯?
“哦。”她声音郁闷,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位。
霍然躺下,鼻尖闻到身后女人身上的一股清香,他紧绷着身子,努力地将刚才脑子里的画面甩掉,真的要命了,前突后翘的这么勾人,今晚她要是不主动自己还动不动手了?
他微微一咽,慢慢提着气,将自己心里的火压了下去。
陈安安微瞠着眼,盯着黑漆漆的顶上,心想着这个男人为什么对她无动于衷呢?是生了病?还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突然这么一想,陈安安蓦地一愣,随即大骇,霍然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不会吧?
不可能的!
“霍然。”陈安安直接开口,“你最近上班还习惯吗?有没有遇到以前的战友?”
霍然微抿唇,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但也如实应了,“我现在是后勤部队,不过最近两天是见了不少以前的战友,怎么了?”
陈安安心想,这些战友会不会是有什么女人?“哦,那有女战友吗?”
霍然蹙眉,她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劲,上次之后秦丽文并没有来找自己,他们两个一向也没什么交集,他都不当那个女人是一回事。
难道秦丽文的事让她知道了?
是蒋心怡说的?可蒋心怡不太像那种女人啊?
“我们后勤运输里没有女战友,不过文工团里有,但平时基本上没什么联系。”他又如实道,“怎么了?”
“没什么,睡不着随便问问的。”陈安安听着他呼吸平稳心里郁闷了,没有女人,难道是不行了?劳累过度啦?
“你最近累不累?”她又问。
霍然心思又顿,慢慢想着她这乱七八糟又莫名其妙的问话,“还行,跟以前差不多吧,你放心,我要是累了肯定会休息的。”
陈安安沉默了一会,她还是挺相信霍然的,他说没有她就会相信,可现在没有女人,也没有累,不可能是病了吧?
在这之前,都是好好的,一晚上能折腾个够……
这该不会是肾运用过度然后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