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他们这些大人有些想太多。
“不是,我是说……就没什么特色吗?”苏喃星进一步解释。
苏秋涟一听苏喃星这话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又有什么鬼点子,伸了手指隔空轻点着苏喃星笑着说,“小丫头又有什么点子啦?快说出来听听。”
不仅陈大在旁边跟着点头,就连苏冬桐等人也笑吟吟的看着苏喃星。
大家现在这个反应除了从以前就知道苏喃星有很多想法外,还因为五年前歌舞厅刚开张的一件旧事。
当时苏喃星受伤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家休养,刚好苏秋涟的歌舞厅开张,招了不少伴舞为职业的“腰货女郎”。
但从事这个行业的除了少数“红舞女”,其余都是贫苦家庭的女孩儿。虽说赚得多但花销也大。
因为她们必须保证自己有足够亮眼的行头,才能让舞客记住自己。
所以什么进口玻璃丝袜,还有丝绸旗袍一类的,都是必备的行头。
这些都还只是基本,但实际上衣着光鲜的“女郎”们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有钱。所以当时不少到苏秋涟歌舞厅的“女郎”衣着都有些寒碜。
苏喃星又闲,等小姑姑回来说起这事的时候便主动出声表示可以帮“女郎”们做简单的缝补和改衣。
就这样机缘巧合下改良了大家的旗袍,也因此让歌舞厅一炮打响。
“腰货女郎”原本就需要大量的衣服来装点自己,尤其是“红舞女”和“歌后”更是每天都会换行头,绝对不会有重复的。
偏偏苏喃星又知道很多这个时代很多人不知道的新鲜事物,一下子一发不可收拾便发展到让“女郎”们都指明要喃星丫头给自己改衣服。甚至让她直接给自己做。
苏喃星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对制作旗袍产生兴趣的。
这几年她出了不少新奇的点子,所以苏秋涟现在也乐意听她的。
“唔……我是在想,要是能弄一些和别人不一样的就好了。”苏喃星想了想说,“一旦有了特色别人更能记住我们。比如我们可不可以弄一点什么玫瑰浴啊,牛奶浴什么的?”
苏喃星想了想继续说,“普通澡堂不是有什么修面吗?那我们可以不修面,换成敷面?什么黄瓜补水,精油开背一类的?”
以前去理发的时候,苏喃星可没少被店里的美容师推销过,实在脸皮薄又像图个亲近,便干脆花小一千办张面部护理卡。
当初哭笑不得的经历能变成点子也算是件好事吧?
刚随便挑了几个来说,这边苏秋涟的眼睛便越听越亮,最后更是一拍手后站起来就快步走到苏喃星面前,抱着她就亲了一大口,在小姑娘脸上留下个鲜红的口红印,“喃星啊,你这脑子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呢?”
苏喃星苦哈哈,任由苏秋涟搂着自己,脸上顶着口红印笑,“小姑姑你觉得有用就好……”
“有用!太有用了!”苏秋连连点头,朝陈大看去似在寻求他的认同。
眼刚对上便见陈大已经在那儿连连点头了。
“有用就好。”苏喃星笑,顿了顿又说,“还有药汤?找药房抓一些有美白顺滑皮肤的草药,估计也不错?”
苏秋涟听得连连点头,恨不能干脆拿个小本本将苏喃星说的那些话统统记录下来。
之后苏喃星又就汤池店的事和苏秋涟聊了几句,便和家里大人们说了声,准备去工作室拿些成品,重新摆放到大姑姑的画廊里。
苏喃星虽说现在的主业是帮人做旗袍,但软陶等方面的爱好一直没丢,甚至还因为顾显衷的关系认识了蒂安斯这个同好。
不仅用软陶做各种小东西,甚至最近还用一些廉价的材料做些简单的头饰。虽说材料都很便宜,但因为做出来的成品精致,所以很受没什么钱的女学生喜欢。
花些钱买来带着玩儿也好啊。
甚至女郎们都会时不时的来苏喃星这儿淘一些亮闪闪的饰品,反正在歌舞厅内谁管真假呢?假的更好,掉了也不心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