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渊转过脸,看着他傻愣的表情,轻眯眼笑的满眼戏谑“要不要下来一起洗?”
弦玥快速站起身,转过身拿起茶杯大口灌着茶水,脸颊红的如同烧开的水一般,手足无措“这……这种事……你自己一个人洗就可以了,我不急!”
洗过澡,澜渊满眼悠闲头枕在弦玥的腿上,满眼惬意。想到昨晚自己的手臂紧紧贴着弦玥温暖的肚皮,那令他留恋温暖的滋味儿,似乎现在还能回忆起来。
幽暗地灯光中,弦玥轻轻闭上了眼睛,用视觉以外的方式感知着澜渊,用嗅觉,用听觉,用触觉,仔细地感知着他周身空气中充斥着的澜渊的气息,俩人贴得很近,这让他格外安心。
夜晚弦玥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后有一个温热的物体贴靠着自己的背。
转过身,眼前的一幕让弦玥捂住想要惊呼出声的嘴,满眼羞红心想【吓我一跳,他怎么脱光了?】
看着双手很自然环抱住自己的人,弦玥抬手轻抚熟睡中人脸颊上带有水渍的碎发,如同被蛊惑般,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抬手轻抚上澜渊,肌理分明紧致的腹部,心脏不自觉狂跳起来“头发都没干就睡着了,身上也湿漉漉的。感冒了怎么办?”
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的冲动,正当弦玥想要缩回手,却被对方抓住手。澜渊睁开由带睡意的冰蓝双眼,握住弦玥的手轻按在自己胸口,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不弄了?别停下,我喜欢这样。你可以这样……”
看着对方笑的满眼邪气的神情,弦玥轻咽口口水,尽量压住胸口狂跳的心脏,睁开眼用力推开对方,转身“嗖”的一声快速离开房间“我出去一趟!!!”
看着羞窘跑远的人,澜渊单手撑头轻勾起嘴唇,笑的满眼邪魅。
北部联军大帐,一名狼耳男子单手指向放置于营帐正中间地图,对几名身穿铠甲的人道:“诸位将军请看这地图。”
一名将军满眼疑惑看向地图“这里不是一线崖吗?”
另一名将军附和“是啊,这一线崖跟攻打祈城有什么关系?”
狼耳男子轻摇手中折扇,手指在地图上一条横跨很多座城池的长河,一一给众将军解答疑惑“祈城的运河北起北狼族……南入大海,要攻打祈城必须横渡运河。今日连降暴雨运河水位暴涨,我们要攻破祈城看似变得更加困难了。”
一名将军双手环胸,满眼不屑“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军师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你让我等前来是何用意?”
军师轻勾起嘴唇,轻眯眼犹如地狱的恶鬼,阴笑着说出自己的计策“此处是运河最狭窄之处,我想在此处截断运河……借运河的水来攻城。”
听到军师如此疯狂的言论,刚刚那名将军满眼不敢置信拍案大怒“这……运河一旦截断,大水将直接淹没祈城!这哪是攻城?分明就是屠城啊!我反对!军师此举必会让联军和我等的主公背负千古骂名。”
另一名将军附议“是啊,起兵之初我们主公也只是希望用联军之名迫使狐王放弃撤藩……假意攻打祈城就行了,这一下淹死数万百姓……无疑是让我们的主公失去回旋的余地啊!”
掩去眼中阴邪,军师转过身满眼笑意“既然诸位将军都不赞同……那就当在下没说,都散了吧。”
看着放宽心各自离开的将军,军师换来贴身护卫,轻眯眼满眼冰寒“果然不出殿下所料……这些藩王,如果不把他们逼到必反的境地是不愿真的动手。去,在我们南边的将士中挑选一千人马,今晚秘密前往一线崖。”
侍卫问出自己的疑惑“军师您这是……”
军师呵呵怪笑着,双眼瞬间变成嗜血的血红色“既然这些藩王都不愿真的动手……那我们就逼他们动手。”
营帐中几人毫无察觉下,一个人影缓慢隐没在阴影中……
看着面前上百箱白花花的银砖,弦玥如同孩子般喜笑颜开“白花花的银子,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
一旁的莫离双手环胸,轻挑眉满意不屑“呵呵,没想到你这种聪明的人也拜金。”
弦玥手中捧着一块银砖,转头看向莫离满意笑意“是啊!我从没像现在这么拜金!想到它能让大家都吃饱!能让那些孩子们平安长大,我简直要爱财如命!”
一名侍者,面对面前狐狸面具的人,呵呵怪笑“主人神机妙算,早早就布下暗线。幸亏他们用密语将情报传递过来。主人才能得知镇西侯偷偷给狐王送银两。”
狐狸面具人轻抚手中密语令牌,周身邪气肆意“立刻放出消息,我要用五倍市场价收粮。想要赈灾吗?想要借此招募新兵吗?我有的是银两和他耗,耗到他彻底拖垮抽空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