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有猜测,就是不知是何形状?你可否具体跟本王描述一番。”
云鹤闻言,瞬间抬了抬眼皮,仿佛从未认识过秦隐一般,吓得浑身一僵,他喉头微动。
“主子,这…不太好吧。”
“而且,形状不都大同小异吗?”
“大体是大同小异,具细还是各有分别,你且说来听听。”
……
云鹤一脸为难地看着秦隐所指的方向,但见秦隐又是一副学术研究的正经模样,云鹤也不得不跟着正经起来,跟着秦隐研究…这玩意。
云鹤一脸认命的表情,快速看了一眼。
内心发出一阵悲鸣: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而已,何必如此折磨为难他?难道这就是八卦的代价吗?
其后,云鹤看了个仔细后,赶紧快速同秦隐汇报道。
“色白.浓.稠且量大,主子身子安康,还请放心。”
“只是主子于药泉中行此事,还是不宜多次,毕竟您现在需得养伤为首,正所谓‘一滴.精,十滴血’,还望主子多保重自己,待身子全然康复后,再行此事,亦无后顾之忧。”
语速之快,生怕自己顿一顿,就说不出口这些话,当然,最后还不忘嘱咐一番秦隐,也算是全了他的“医者父母心”。
只是,云鹤看着秦隐所指方向的一团白。
他竟也没想到一贯冷清的主子还有“以天为被,以地为眠”如此刺激的癖好。
而云鹤光顾着看“那团白”,也没发现自己噼里啪啦说完之后。
从不喜形于色的秦隐,第一回 ,面色铁青。
作者有话要说: 云鹤:嗤嗤嗤,女子莫不是被主子的热情吓跑了。
秦隐&宣采薇:你住嘴! 之后的一幕, 云鹤简直没眼看。
因为,秦隐渗着一张脸, 竟然摸索着朝着“那团白”而去,还用手挽了一下,抓在鼻尖下, 轻轻嗅了嗅。
嗅完之后,脸渗得更厉害了。
云鹤就差没指着秦隐道“有辱斯文”。
当然,他没胆子,只得缩了缩脖子。
“主子, 您以后做这些事, 不用当着我们的面。”
说完,云鹤还在心头默念了一句“眼不见为净”,感觉自家主子在心中的伟岸形象正在一点点崩塌。
距离果然产生美。
秦隐听完云鹤的话, 脸色铁青地更加厉害, 只他现在没工夫搭理云鹤, 他眉间紧紧皱起,似在思考这位诡异的女探子。
风铃声。
绿裙子。
还有他手上这把……
忽然,秦隐脑海中似注入一道清明,他面容一滞,快速折返到方才依靠的温泉边, 摸索到温泉边上立着的四方桌。
在云鹤吃惊的目光中, 手一晃,方桌上的棋盘棋子悉数落进了温泉水。
见状,云鹤脑海刚刚划过, 主子这是生气了?可是生气也不能掀棋盘呀,他一个人捡棋子可是很麻烦的。
云鹤头疼地刚准备碎碎念,眉眼却忽地被眼前一幕惊着了,瞬间哑言。
因为,本该陷入温泉底的棋盘棋子,在接触水的一刹那,悉数化为了——
纸浆?!
看到秦隐跟前颜色各异的纸浆,尤其是白棋子所化的一团,跟前面秦隐让他看得那一团极像。
云鹤脸立变猪肝色,显然明白自己先前误会了。
只是,下一刻云鹤便是惊讶。
棋盘棋子遇水怎会化成一团纸浆?
又不是画上去的。
云鹤滑稽地想着。
而秦隐这一回,却快速起了身,揽过一旁的衣物,穿在身上,快步朝着树下装有画作的木匣子而去。
丝毫不顾云鹤在其身后的焦急嘱咐。
“小主子,不是同您说过,没到一个时辰,可千万别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