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曾经和王帆有故,年少时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同窗。
听到这种事情大为震惊,也为陛下感到了可惜。
因为王帆算得上有才之人,平日里很喜欢捣鼓一些东西,还曾经改进过纺织车,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就是因为太爱民如子两袖清风,人死之后也就没能给孤儿寡母留下什么东西。
王帆妻子一个女人,在这个世道上挣扎的确挣扎的确不易,想要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弱女子,在没有娘家人的支持把一个孩子拉扯大,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情说来了也是让人唏嘘。
魏寒听到此事的时候,还为王帆鸣不平,可是当他跟过去,看到王帆妻子那张憔悴懦弱的面孔,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宴玉问:“这不是陛下的孩子?”
乔青显得比宴玉听到消息的时候还惊讶:“谁同你说这是朕的孩子?”
她这一世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虽然这个事情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但是宴玉也不能凭空污蔑她的清白!
宴玉忙否认:“不是我说的。”
但是谁都可以看出来他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好。
“对了,国师,今日寻朕有什么事?”
“嗯……就是陛下方才所言的事情,我觉得可以立一个明目,专门解决这样的情况。”
“朕方才同魏爱卿正是商议此事。”
她就想立一个基金会这样的存在,增加抚恤金之类的,再安排类似的机构,可以帮助一些并不想再嫁人,又想要抚养丈夫遗孤的女子。
特别是像这种为国牺牲的好官。
宴玉立马说:“我便是为此事而来,陛下缺多少银钱,我来补上。”
乔青就爱听这种财大气粗的话,但是时间轴好像有点不对。
“可是国师方才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此事。”
而且这种事情,值得宴玉这么急匆匆气势汹汹吗?
她怎么就觉得,宴玉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呢?
“陛下莫不是忘了,微臣能掐会算,若要是陛下不需要的话……”
宴玉绝对不会说是他以为皇帝在外面弄出了孩子,万一反过来提醒了皇帝怎么办。
他虽然要求皇帝宫中几年不进新人,可是却没有说过,让皇帝在宫外不能安置别人。
乔迁本能的觉得宴玉隐瞒了她什么,但是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没有必要对自己的臣子过于刨根究底。
这种来送钱的好事,她永远都不嫌多。
“既然如此,国师便同魏爱卿商议吧,知道钱财这一块向来都是由他管的。”
听到这句话,宴玉看了眼魏寒,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一点不爽,可能是因为魏寒长得不好看吧,他看他不顺眼。 不是魏寒说,他是真的觉得宴玉可能对他有意见,两个人私下里一起商议财政问题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国师大人,可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对?”
大家是为天子做事,算起来都是乔青的嫡系,按理来说是一方的人,理应互帮互助,一同为实现天子的宏图大计奋斗才是,何必互相伤害。
宴玉否认说:“没有。”
他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而已,跟他做错做对没有什么关系。
魏寒表情复杂,显然一点都不相信宴玉说的鬼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人见人爱的,总会一些人会看别人不顺眼。
以前魏寒念书的时候,那些世家子弟就经常瞧不起他这种贫贱的商贾出身。
可是宴玉那些傲慢目中无人的世家子弟兵不一样。
这宴玉虽然生的仙风道骨,比世家子弟还清贵,可是不曾听说有哪个姓宴的大家族。
要是那种大家子弟,也不可能会像皇帝问冷宫来做他的国师府。
更重要的是,当初搞十连弩的时候,宴玉对他并不是今天这样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