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想起了一朵同样形状的花,不过好像是黑色的……
张雨竹摸着下巴,似乎是在沉思,趁着她不注意,祝卿卿赶紧放下了衣袖,悄悄地溜了。
“等等,祝卿卿,你等等我啊!”
听着张雨竹的叫喊声,祝卿卿加快了脚步。
她怎么没发现,张雨竹还有这么烦人的一面呢。
果然不能熟识起来,一熟起来真面目就暴露了。
……
……
从龄王府回来,鸿风跟着秦云敛回了家。
秦云敛带着秦鹤其和鸿风坐在马车上,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们。
他掀开车帘,外面一片平静,没有一丝风吹草动。
鸿风问道,“云敛哥哥,怎么了?”
“没事。”
秦云敛把车帘放了下来,猜测应该是姜如贤派来保护鸿风的人。
“鸿风,你哥哥有没有告诉你你的原名?”
鸿风点点头,“他说了,我们是‘如’字辈……皇上给我赐名,叫姜如生。”
如生,如果生下来就好了。
鸿风又道,“可我不想叫这个名字,我还是觉得鸿风好听。”
“那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啊?”秦鹤其在马车上翻了个身,一头撞到了鸿风的腿上。
秦云敛呵斥了他一声,秦鹤其嘿嘿的笑了笑,板正的在位置上坐好。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我娘给我起的。他们捡到我的时候,我的身旁放了一块蓝色的手帕,手帕上便绣了这两个字。”
秦鹤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把目光转向秦云敛,
“叔叔,你什么时候把姨娘娶回来啊?”
鸿风也跟着道,“对啊,你什么时候把卿卿姐姐娶回来啊?”
秦云敛:“……”
“叔叔,你说话啊!”
“云敛哥哥,你回答我啊!”
“不许叫他哥哥,你要和我一起叫叔叔!”
“我不,我就要叫哥哥。云敛哥哥,你脸怎么红了?”
“耳朵也红了。”
秦云敛:“闭嘴……”
……
……
“我让人熬了姜汤,你先在这里歇着,就不要随处走动了,免得染了风寒。”
安顿好周若昼,和周历夫妇解释完,任迟便要走。
“你又要去哪儿?你要去找祝卿卿吗?”
周若昼寒着脸,抓住了他的衣摆。
任迟回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有些事情,要去一趟安长观。”
周若昼又问,“那你今日在王爷府,去见谁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
“你就是去见祝卿卿了!你为什么会喜欢她?!”
周若昼喊了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
“……别闹了。”
任迟把她按回到床上,“我没有去见祝卿卿,我是去见了一个京中来的朋友。”
“京中来的朋友?”周若昼想起了那座偏僻的宅院,半信半疑的看着任迟。
任迟长叹一声,“你若是再这样疑神疑鬼的,我不介意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周若昼的脸色变了,她有些慌忙的开口,“我不想听。”
“可我要说。”任迟无视她的脸色,“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行了!你走吧,你不要说了!”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周家的这份恩情,我是不会忘的。”
“你什么意思?”
“我今天会离开这里,暂时不会回来了。但我会留在临江城,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你、你不住在这里,你还能去哪?”
“周若昼,你不应该遇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