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城小平房,钱爸得知家里分地的情况后特别高兴,看那劲头是想以后在自家的田地上好好大干一场,比之前共同劳作的时候有积极性的多。
过后,分地一事暂时对他们家没什么影响,甚至具体分到哪块地也需要等到年后开春才能知道,急是急不来的。
钱宝芳稍后又开始摆起了煎饼摊,推着小推车天天在医院和学校门口晃悠。
一段时日过后,随着手里的进项增多,系统在某天突然又响起了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并紧接着发布下半年内赚取一万块的任务。
原来钱宝芳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挣到一千块钱了,连她自己都没注意,系统却一直暗戳戳地关注着。
通报了任务完成度后,系统再次殷勤地拉出商城各种小吃介绍,意图引诱宿主为之卖命做事,但钱宝芳自己手里有钱,且警惕它、对它无所求,自然贫贱不移,对其无动于衷,甚至鸟都不鸟了,让系统也是无法。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稍纵即逝,眼看着年节将近。
外面的天气已是越来越冷,街头寒风凛冽,人在外时间长了都有些受不住,于是钱宝芳开始琢磨起另外的打算。
年底县城人流量不小,她准备在热闹的地方支个固定的摊子,一边卖煎饼果子小笼包粥水等吃食,一边还可以卖些红纸春联,更关键的一点是,如果有了固定摊位,她就不用再风里来雨里去冒雪受冻了,多少能有个遮风挡雨还不耽误做生意的地方。
这事儿肯定得和钱爸钱妈商量的,虽然家里已经是钱宝芳在做主,但她也不会□□专行,枉顾二老的意见。
钱妈听后很有兴致,甚至想和闺女一起去摆摊卖吃的,为她打打下手减轻负担。
钱爸知道了,觉得他也可以。 二老执意要和闺女一起去看摊帮忙,钱宝芳最终只得答应下来,觉得有两个帮手也行,免得她一个人到时支应不过来。
只是钱妈还好,她胳膊上的伤早已痊愈好透了,届时出摊穿厚些,待在炉子边摊煎饼也没冻不着。
但是钱爸的腿伤却是个问题。
他的伤势本就在冬日里好的慢,而外面下雪下雨天冷路滑的,若是带上他,还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钱宝芳想了想去城里木匠那给钱爸买来一根拐杖,先让他在家练习着拄拐走路,又叫钱妈缝了保暖的裹腿和羊皮帽子厚披风,打算到时候让钱爸穿上这些看管卖红纸春联的摊子,而她和钱妈则准备忙活煎饼摊。
如此一来,既能安抚住一心想帮忙、不愿吃白饭的父母,也能多添一项收入,两全其美。
钱爸钱妈全听闺女安排,再没有不愿意的。
商定过后,钱宝芳立马教钱妈摊煎饼,趁着她忙活的空档,自己又去城里相熟的摊贩那儿打听渠道,几经周转顺利进购来一批红纸春联囤货。
等将需要的货品准备好,钱妈摊煎饼果子的手艺也学的差不多了,找个固定位置摆摊一事即将成行。
钱爸钱妈想到要亲自上街做买卖赚钱,不禁都有些蠢蠢欲动地犯紧张。
钱宝芳倒是十分淡定,毕竟上街不知多少次了,吆喝着吸引顾客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现在脸皮早已练厚,没啥感觉了。
想想到手的小钱钱,以及小钱钱所代表的吃香喝辣、高枕软卧的好生活,脸皮算什么。
不过在摆摊之前,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做。
因为经历过后世摊贩被城管追着东躲西藏的时期,所以钱宝芳在打算摆固定摊位时就考虑着要弄一份正规手续来,免得摊子刚费心费力经营起来,就有哪个见财起意或者政府部门的人将其占了撵了,让她一番辛苦付诸流水。
为了这件事,钱宝芳特地推迟两天营业,带着钱找上了派出所。
在这年头,不管什么事,找一下派出所,能解决的问题,他们基本都给解决了,不然也会推到相应的部门去,免得她自己找不到管理路边摊贩的地方瞎转悠。
县城的派出所距离医院家属院不算远,也就隔了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