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萧策伸手抓住了滕玉脖子上的链子,一把扯了出来,链子上坠着一面奇怪的镜子。
幻颜镜!滕玉心中大惊,忙松手直起身来抢夺。
这一直起身,她的样子就暴露在了对方眼中。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挂着水珠,纤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一颤一颤的,带动着上面的水珠也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十分可怜,几缕湿发贴在额头上,勾魂摄魄。
里衣也打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而那饱满随着她大口呼气,格外的勾人。
原本就红润的嘴唇因着水汽的蒸腾,显得更加饱满。
“我还是更喜欢你这个样子。”
萧策脑中的弦终于断了,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对着那朝思暮想的红唇亲吻了上去。
唇舌火热的纠缠,他终于是沾染上了情.欲。
放开了唇,并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唇从眉、眼、鼻子一路下滑,疯狂的吻遍了对方的全脸。
这还不够,那白皙的脖颈,他没有一丝犹豫地吻了上去,唇舌所过之处,一朵一朵小花盛开。
滕玉完全傻眼了,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任由对方动作,湿润的唇舌划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身子不可避免的燥热起来,很想与对方结为一体,一声低吟不自觉地从口中溢出,“嗯......”
话音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滕玉羞愤地恨不得拿根面条自尽,刚刚那个声音怎么回事?那么娇那么软,怎么可能是她?
“我......”萧策放开了滕玉,耳根红了,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眼珠比之前要黑一些,“对不起。”
滕玉终于可以正常思考了,那被美色所惑的大脑也灵光了起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刚刚对方见她变了样子,非但没有一丝意外,反而说更喜欢她这个样子,明显是早就认出她来了。
“嗯。”萧策很心虚。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滕玉感觉眼前有些黑。
“大概是,从花楼逃出来的时候。”
滕玉悲愤了,竟然那么早?亏她还以为披着一个男人的马甲很安全,明理暗里没有一丝包袱的占了对方那么多次便宜。
现在马甲掉了,那些丢掉的羞耻感加倍回来了,好想死,她彻底石化在了原地。
“你怎么了?”
萧策心里有些慌张,刚刚滕玉叫出那一声后,他的理智突然回归,人格也变回来了,变回来后眼前的情况差点直接将他吓傻。
其实如果不变回来,他应该就直接将人给办了,此刻就不会如此尴尬了。
滕玉牵了牵嘴角,“我没事啊,我很好。”然后又陷入了石化状况。
萧策:“......”
他有些不知所措,“你要不要摸我?”她好像很喜欢这样,应该会开心吧?
“......”滕玉狐疑地看着萧策那微红的耳根,“你性格又变回来了?”
“没、没有。”萧策紧张地眨了眨眼睛,他可不敢承认。
滕玉:“......”
还说没有,这一看就是变回来了,太好了,她心理压力小了一截。
这一松气,就感觉一股热流往下涌去,心中顿感不妙,该不会是......
还没想完,肚子忽然一阵剧痛,完了,还真是。
这具身子每次来月事时都是提前不痛,只有来的当时痛,而且来时连行动都困难,上一次是和春雨一起在马车上熬过去的。
“抱我回去。”痛觉越来越明显,她有些站立不住。
“好。”
萧策如蒙大赦,立刻抱着滕玉上岸,用内力将两人的里衣烘干,而后套上外衣。
走出池子不远,就看见几名侍卫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而滕玉此刻脸是朝内的,故此那几名侍卫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