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吧,下多了怎么办?”那样受伤的可是她。
“那酒呢?”
“我觉得行。”她还没见过阿策喝醉的样子。
由于有了酸梅,滕玉的晕船状况好了很多,最后几人还是选择了继续水路。
可惜一直到船回临安滕玉都没寻到机会,萧策防她简直就像防狼一样,直将滕玉气的七窍生烟。
“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悲愤的滕玉一把抓住了春雨的手。
春雨僵了僵,“咳,我倒认为他这个行为很男人,其实他也是为您好,成婚前若是......对女子的确不好,反正他已经答应成婚,您不妨再忍耐几天。”这几天她简直备受折磨,整日里陪着滕玉出谋划策。
“我好苦。”滕玉抓狂了,这几天她可是连亲都亲不到了,心好痛。
春雨崩溃了,“您在忍忍。”她这是作了什么孽。
滕玉有气无力道:“好吧,反正已经到临安了,先赶紧回去,我担心余氏出事了。”的确再无一点积分传来了,如今天还算热,不应该一点都卖不出去。
下船时萧策以要去求赐婚为由溜之大吉,滕玉很是无语,带着春雨回了饭馆。
几月未回,街上变化不大,她竟然生出了一阵归家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产生了比前世还要强的归属感。
赶回饭馆时,发现大门紧闭,不仅如此,敲门也没人回应,果真出事了。
而对门的天香楼不仅生意爆满,竟然也推出了冰果汁,滕玉冷笑了一声,看来刘平没把她的劝诫当一回事啊,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夏荷还是那尖嘴猴腮的样子,见滕玉回来,急忙跑了出来,奚落道:“呀,几月不见,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搬别处去了,原来又回来了啊,莫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滕玉面无表情的说道:“某夜黑风高夜,夏荷跑进了刘平的房间,然后......”这话说的极为大声,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你快别说了,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夏荷慌了。
滕玉表情极为可怕,“说,要是有一句假话,我保证明天这件事情满临安都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节操.....碎掉了,捂脸 夏荷被吓得一个激灵, 心里暗恨道:“这里不方便说话, 我们换个地方说。”
“就在这里说。”滕玉没那么多心思陪夏荷绕弯子,她倒不是担心饭馆,主要是担心余氏母女二人。
夏荷心中破口大骂,但把柄还在滕玉手里, 不得不讨好道:“你有所不知,这几日天天有人来你这讨公道, 再过一会就该来了, 我们再呆在这里怕是不好说话。”
滕玉想了想, 还是带着夏荷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她倒是不惧闹事的, 但总得先弄清情况。
到了地方,春雨先沉不住气的开了口, “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夏荷嘴唇一动就想反驳, 但看到滕玉那阴沉的表情立刻老实了。
“其实是这样的,有几人喝了你们的果汁后就开始不舒服,成日里上吐下泄的, 后来官府来调查, 发现你们竟用硝石那东西制冰, 你们也是,硝石那东西哪是人吃得的?这可是黑心钱啊。”
“饭馆里帮忙的母女二人去哪了?”滕玉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本来想当场抓住那女子去坐牢的, 没成想有一个男子竟然直接带着她们跑了,官府一直到现在都没找到人,那些受害的人想讨个说法也寻不到人, 怎么会有这种人?”
夏荷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听的滕玉差点要吐了,好在余氏应该没事,她们应该是被阿二带走了。
她淡淡道:“我知道了。”
夏荷松了口气,自以为已经骗过了滕玉,“我可是都实话告诉你了,那件事你可不许告诉别人了。”
滕玉笑了,挑眉道:“我何时答应你不告诉别人了?”
“你无耻,刚刚明明说了,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夏荷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