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机智,梦里还笑了两声。
阮骄笑得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周深黑着脸问:“方铭呢?”
阮骄不在意地说,“那是弟弟……”
周深:“……”
周深不信,继续逼问:“他不是野男人么?”
阮骄有点烦了,“干嘛啊,弟弟就是弟弟。”
“只是弟弟?你还在网上兴师动众地找他?”
“我……欠他钱……你好小气哦……”
周深:我能不小气么?我都绿成这样了。
“那你找到了么?”周深继续盘问。
“没有……”
这个梦中情人好奇怪啊,阮骄感觉自己等的花都快谢了,怎么还没开始?还总是一个劲儿揪着问方铭。
他跟方铭有仇么?
阮骄不开心了,这个梦中情人是个绣花大枕头,她都躺这么久了,居然还有工夫跟她盘问这盘问那,肯定和狗男人一样不中用。
狗男人三个字仿佛触发了一个开关,阮骄脑子里瞬间被填充上大段记忆,明明她刚才都不知道有这个人。
随着记忆深入,梦中情人的脸逐渐清晰起来,阮骄定睛一看。
刚才宽衣解带的梦中情人居然长了一张周深的脸。
“啊!”
这一声尖叫击穿了梦境和现实,阮骄直接从梦里吓醒了。
还没来得及缓过魂来,面前周深的脸在睁开的瞳孔中急剧放大。
这特么是什么人间惊悚剧!
“啊啊啊啊啊!”
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已经动作了。
周深只觉得眼前一花,猝不及防中就被阮骄推了出去。
几秒后,□□和地板相撞发出美妙的声音。
“砰!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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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在阮骄这里永远都是猝不及防,周深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阮骄无意间伤害了。
周深的心,觉得很疲惫,他现在只想躺着。
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用动,思考一下人生。
在这种时候,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持体面了。
“别开灯!”周深叫停了要打开灯光程序的Aaron。
就这样,让我偶尔软弱一次,品味一下狼狈的滋味。
黑暗中,阮骄战战兢兢捂着胸口,颤抖着问:“阿深,你没事吧。”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在我身上压着!太吓人了!’
‘不能怪我!做了半天春梦结果一睁眼就看见本尊的脸在跟前,我特么能不怕么!’
‘亏我在梦里那么主动!简直吓死了呜呜呜!’
过了好久,一声饱含着隐忍与坚强的微弱声音说:“没事,你睡吧……”
阮骄听着这声音不大对,“阿深!你别吓我啊!让我看看你!”
‘他别是残了啊!那我不得照顾他一辈子!’
周深蜷在地板上抱着膝盖,“不用,你先睡吧。”
“需要我给你叫一下救护车么?”
周深叹了口气:“不用……”
说不定周深伤到了哪里,正在默默垂泪,阮骄深知一个女人绝对不能轻易看见一个男人的伤痕,这可是要以身相许的高危行为。
周深在地板上不吱声,阮骄战战兢兢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阿深……我刚才睡觉时,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吧。”
周深反问一句:“你说呢?”
阮骄:“????啊?”
“我我我我……我干什么了啊?”
‘我怎么从他话里听出了不可描述的内涵!’
周深并不直接回答,“你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