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赢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你就不要再跟我装的表情,“还用得着我说么?你和周深不可能有孩子。”
“可……可我跟周深不可能有孩子,跟别人更不可能有啊……”
阮赢:你非要逼我说出来?
阮骄:“哥你讲清楚点,你话说一半,怪吓人啊……”
阮赢高深莫测地说:“周深……那方面不行,不可能有孩子。”
还是用的肯定句。
所以阮赢问她肚子里刚流掉的是谁家的孩子。
阮骄:“……”
“哥你试过么?”
阮赢眉头皱地能夹死个苍蝇。
这时候阮骄也不能跟他说当初那个谣言是从她开始发酵的,“哥……谣言不可信,不造谣不传谣。”
阮赢:“那你是说他行?”
阮骄总算看出来了,她这个哥哥长了一副黑涩会大哥样,实际是个如假包换的二百五。
她怎么就这么笨,非要跟二百五说实话呢。
阮骄赌气似地说:“他很厉害的!一晚上不带停的!”
好特么羞耻,这都是什么灵魂问答,她为什么有这种亲哥?
难怪原主和这个亲哥关系不好,以原主的智商和心机,是不会承认有这样的猪队友亲哥的。
“咳咳咳……”
阮骄:“!!!!”
‘卧槽狗男人什么时候上来的!他偷听多久了?’
周深端着果盘和茶壶上前来,把东西一样一样摆在床头柜上,娴熟地将茶水倒进碗里,一杯递给阮赢,一杯递给阮骄。
阮骄低头硬着头皮接,两相交接时,也不知道周深是不是故意,手指若有若无扫过阮骄的指尖。
唰地一下,阮骄全身跟过了电一样,浑身一个激灵。
‘尼玛……’
瞬间耳朵根就红了,完全不敢看周深的脸。
“喝水,别只顾着谈。”
周深低沉磁性地声音就在她头顶,熏得阮骄头沉,‘怎么以前没觉得狗男人说话声音这么……酥……’
“你们继续聊。”
周深像个田螺姑娘,端上茶水之后就消失了。
阮赢毫不避讳地观察两个人之间的互动,等周深消失在门口,得出结论,“看来,这孩子还真是周深的,他的病居然治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
阮骄:“……”
事到如今阮骄也不想继续跟阮赢说真话了,而是问出她刚才一直纳闷的问题。
“哥,为什么你单单认定周深那方面不行呢?”
“我有特殊渠道。”
阮赢如此自负,阮骄也动摇了,毕竟原著写周深一夜七次,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她没试,也不想试。
既然阮赢说有内部渠道,阮骄也来了兴趣,如果是非法渠道得来的私人体检表什么的,那参考价值就大了。
“哥你让我看看呗?我怎么不知道呢。”
不知道是不是阮骄的错觉,为什么阮赢脸上有种隐隐的得意。
阮骄掏出手机来。
‘啊,一定是拍下来的体检表,我要康康。’
阮赢谨慎地打开微信,点开收藏,是一个公众号文章链接。
阮骄明显感觉到了不妙,一眨不眨地看着,很快文章缓冲开来。
“周深蟑螂事件目击者自述:有钱人的偏方,远比你想象的可怕。”
阮骄:“……”
文章详细地描述了周深是如何被隐疾所折磨,留下洁身自好的名声,又是如何千辛万苦跟人打听到这个偏方,跟下属交代一定要保密,从遥远的马达加斯加专门优选特等蟑螂空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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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目击者是阮骄,她都要信了。
“哥……你就是通过这个知道周深不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