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商绸叔叔虽然没要礼物,可也给爸爸治腿腿了。
就冲这点,小团子对商绸时常的吓唬,就一点都不生气的。
商绸嗤笑一声,起身揉乱团子的头发,这小豆丁送礼物都不走心,给谁都送糖。
估计是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和她一样,只喜欢吃糖吃小蛋糕。
小团子抹了把乱乱的头发,气呼呼地嚷着:“商叔叔,不要揉乱檬檬的头发啦。”
爸爸还有麦麦以及哥哥,就从来都不会揉乱檬檬的头发。
只有商叔叔手劲特别大,每次她都以为脖子都要被揉断了。
商绸啧了两声,越来越熟悉后,这小团子就不怕他了,想要再把人吓哭,非常有难度,不好玩了。
他说:“少操心,你爸跟我商量好了,一会我就让威化饼乖乖就范。”
小团子眼睛一亮,一把拉住商绸的手:“真的吗?真的吗?”
不给商绸说话的机会,她拽着人就往屋子跑。
商绸顺着团子力道,三两步跟着进门。
他还没来得及拿鞋套,就见小团子跳到饭厅,拿尖叫鸡指着威尔逊,挺起小胸膛,威武又奶萌地帮他下战书——
“威化饼,我商绸叔叔要你乖乖就范!”
商绸:“……”
顾时深:“……” 威尔逊刚好用完最后一口意大利面。
他拿餐巾按了按嘴角,瞥向进门的商绸。
随后他扬眉:“唐的学生?商……商绸?”
商绸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跟着套好鞋套,直接拿着医药箱走到顾时深面前。
一看爸爸又要扎针了,小团子顾不得威尔逊,眼巴巴地到爸爸面前。
尽管叮嘱很多次了,但她仍旧不放心:“商绸叔叔轻轻的哦,爸爸最近腿腿经常酸酸的,还麻麻的,你要轻轻地扎。”
商绸从最开始的不习惯,到置若罔闻,已经能完全无视小团子管家婆一样的念叨了。
他动作麻利地取出一次性细针,熟门熟路准备针灸。
最近这段时间,针灸跟上,顾时深中药泡脚也没停,每天都在用精油按摩腿部。
所以从上次团子生日之后,他的双腿知觉就越来越敏感了。
经常抱团子久了,还能感觉到酸痛,阴雨天的时候,关节也会疼。
知觉越多,虽然难受一些,可越像从前腿没断的时候。
顾时深知道,自己的双腿在往着好的方面发展,但就像是画龙点睛一般,缺少最为重要的一点,他的腿就还是站不起来,也没力气。
商绸边扎针,边询问一些问题。
威尔逊坐不住了,他本来就是个医痴,生平没其他爱好,就喜欢研究医学。
猛然被自家boss丢来华国,他休息好了后,浑身都对这种悠闲的日子不适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身骨头都难受。
现在看到商绸在给顾时深治腿,顿时就心痒痒手痒痒起来。
他想给人治病,也想继续研究医学项目,还想抱着着病毒、骨头、细胞等生物亲两口。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快饿死的人,猝不及防看到一桌满汉全席,他却吃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大快朵颐。
shit,这不能忍!
于是,在商绸给顾时深扎下一根针。
威尔逊磨蹭过来,伸长了脖子一瞅,皱起眉头。
商绸给顾时深继续扎下一针。
威尔逊抿起了嘴巴。
商绸给顾时深扎到小腿。
威尔逊忍不住开口了:“不对!作为唐的学生,他难道没告诉你,华国针灸最大的作用是激活人体生机潜能?”
商绸冷淡地瞥他一眼:“顾先生现在是我的病人,该怎么治那是我的事,威尔逊教授多嘴了。”
威尔逊愣了下,他向来走哪都受人尊敬,还没哪个行业小年轻敢这么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