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周娇娇你悸动个屁呀!
他都已经让你嫁给个老头了!
我再不迟疑,双手接过酒:“多谢皇上赐酒!”
豪放地饮下,好酒啊好酒,真是好酒,又香又醇,神仙的待遇啊!幸好我没早吃药,这酒真是百年难遇啊!
然后啪的一声将酒杯放下!
哎呀,我刚才应该同那药粉一起饮下的,都是这个烈君绝突然这一招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暗暗的抬起手,准备将药粉放进嘴里,酒也喝了,该躺倒九个半小时了……
再晚一点就要和色老头上床鸟!
而烈君绝的声音好死不死又传了过来:“城主夫妇,你们二人是否也应该回敬朕一杯酒,这才是我们君臣和谐、圆圆满满的道理?”
“是是是!”色老头显然是被这皇帝的热情弄得晕了头,赶紧取了一杯酒又看看蒙着喜帕的我道:“拙、拙荆不方便敬酒,这杯酒就让臣来代敬吧。”
“那也好。”
精绝城主擎着那杯酒毕恭毕敬地放在烈君绝面前:“微臣代替拙荆给皇上敬酒,恭祝皇上万岁万万岁!!”
就在此时,我有非常狗血的预感!
狗血就要发生鸟!
正在把药粉往嘴里送的动作停住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烈君绝他要……
我太了解他了,他其实很像我,和我一样阴险又歹毒。
下一秒,我只听见烈君绝极其冷冽,冷冽得好像是南极的冰川的声音豁然在喜堂中响起,那个声音足以让最热烈的气氛冻至冰点,足以让最勇敢的人惊慌失措。
他说的是:“大胆,你敢对朕下毒!”
我全身血液一凝,然后微微笑,果然他还是不愿意我嫁给这个老头。
好,既然这样我这药粉也不必要吃了,烈君绝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我不妨看看。
旁边的老色鬼吓得抖如筛糠,松弛的身体瘫倒在地,叩头如捣蒜:
“皇,皇上,饶命啊,臣没有,没有下毒啊!”
“哼,那朕的检验官怎么检测出有毒,难道是知道朕要来观礼,意图谋反不成!先前对朕的赐酒不敬,此次又下毒,大胆贼子!”
他凶起来,还真的蛮凶的诶!
精绝城主慌乱不可置信地赶紧爬过去,却的确看见那检测出来的银针已经变了颜色,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浑身不停的发抖。
“鸿鹄!”烈君绝冷笑,“将此贼子给我拿下!”
“是!”鸿鹄应道,一挥手便从喜堂周围涌出十几个大内侍卫。精绝城主本来就是个老得不行的酒囊饭袋,鸿鹄没两招就将他制住。
那十余人把他团团包围住,铁链随即锁上他的身子。
原本就很臃肿又戴着大红花的身子又加上了铁链,真是混搭!
在喜帕下的我冷笑。
“冤枉啊,一定是别人陷害臣的,不是臣啊,皇上,您为臣做主啊,臣冤枉啊!”
精绝城主这真是喜极悲来,而且是大悲啊,原本是想到弄到手了一个美娇娘,却不曾想到连老命都要丢了。
烈君绝看着他那怂样,发出厌恶的冷笑“来人,严查这酒杯和这酒壶是何毒,再给朕搜查其他地方!”
不一会有人回禀道:“回皇上,这酒杯中是鹤顶红!”
“那酒壶里呢?”
“酒壶中无毒。”
“哦?城主大人,若不是你下的毒,为何这酒壶中没有,而朕手中这杯酒中就有毒?这大庭广众就你我二人接触此杯,难道还是朕自己毒死自己不成?”
“皇上,不是臣做的,不是臣做的啊,臣对皇上一片忠心天地可鉴,臣冤枉啊……”
老色鬼完全没话说了。
烈君绝的声音透着果断的冷:“城主大人,你身为朝廷的臣子,在边关要地拥有一片领地,也算是在大煌王朝封疆重臣。”
烈君绝扫视着周围的漫天黄沙,继续道:“此处已是你精绝城的领土,可是朕没有看见半分绿色,可靠消息说,在你的城中民不聊生,饿殍遍地。瘟疫频发,饥荒连连,新生婴儿足有一半死亡,壮年人口大半都背井离乡,这就是你作为一个朝廷的领主对朕的忠心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深深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