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深地弥漫了我。
好像许多根小小的丝线,在撩拨着我的神经。
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踢他啊,踢他致命部位,这不是你周娇娇女特警最擅长的事情么?自从你做了警察以来,足足断送了十五个色狼的小JJ,怎么今天你突然脓包,腿软了?难道腿也会“腿痿”?
我绝望地叹了口气,我抬不起腿,也没办法扇他一个热烈的耳光,神经开始不受支配,四肢十分刚烈地拒绝受大脑操控!……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双唇喃喃地在我耳边说着些什么……
他的声音低低地,既温柔又带着压迫力,好似银珠落在乌木上。
我完全听不清,却莫名地挑拨了我的某一根隐秘的神经。
然后,他的手,十分修长有致的手,脱了我的棉外套,顺着我的T恤领口一路滑下去……
脑中“轰”地一声热血涌了上来,我心中狠狠地想,难道这次是命中注定?
大脑陷入一片混乱,但又很舒服,什么也不用想,好像漂浮在无尽的海平面上,蓝蓝的空气围绕着我。
朦朦胧胧中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热,热得快要爆炸,纤长的带着一股莫名香气的发丝在我颈间和耳侧缭绕着。
挑逗得心痒痒的,一个温暖的身体游弋在我上方,双唇似乎带着檀香悠远的气息……
我醉了……
今夕是何夕……
朦朦胧胧中,听见男人的轻笑:“有意思……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遇见这样的事情……跟贵妃她们,都不一样……”
他说啥啊……贵妃?贵菲?是个女人名字吗?
思绪还在运转,却突然觉得一阵疼楚袭来,撕裂一般。刺激的我瞬间清醒!
不可以这样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男人也不错,正好告别自己的处女之身。
在疼楚的同时却有些些微的欢喜。
朦朦胧胧中我竟然感觉道自己长出了翅膀,在高高的天际上翱翔。
身边花朵盛开,天空就像蓝色的水晶石平滑而美丽,翩翩地蝴蝶围绕着我。
作为一个出色的特警人员,我很少说出这么少女专属的又浪漫又梦幻的比喻,通常我说的不是狗血的八卦,就是:“YES,SIR!”或者:“YES,MADAM!”记得,还是在初中的时候写日记,写过这些句子……
我就这样一直的飞翔着飞翔着……
在这个飞翔的梦里,再也没有那个贱男春林健,也没有V领开到腰的大胸脯女人,更没有那些恶毒的话语。
没有人会爱你的……
除非他的头被门夹过……
仿佛一切都可以忘记,仿佛一切都可以不在意……
我微微地笑了,极力让自己忘记那种疼痛,伸长手臂,紧紧搂住面前那个怀抱……
爱因斯坦爷爷告诉我们:好梦终于是会醒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
唔——头好痛!
不止是头全身也好痛……好像散架了。
哎呀,为什么会这么痛,难道是我被人痛扁了一顿??!
可是,谁又能痛扁我呢?不管怎么说,虽然喝醉了酒,我周娇娇怎么说也是个严格训练的特警之花呀。
初中在警校就进行每周二十小时的高强度武术散打训练,15岁就能连中十环短跑跳远都破纪录破格录用进警局,空手道跆拳道中国功夫样样来得,连续三届在N市的“女特警比武大会”里面夺得前三名的,就这样被人打趴下还不让我们伍局长笑掉大牙?!
我心中喃喃地嘟囔着:“奶奶地,谁敢打老娘,老娘要十倍地反击回去,非把他打残打扁打成包子不可!”一边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咦,这是哪儿?!
我抬头看了看,眨了眨眼,又看了看。
这个地方我确定我从来没有来过。
第2章 防狼小裤裤1
这个房间挺大,四周都是很精致的雕花家具,房梁上垂着一盏精致的灯,流苏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来摇去,前面有一座绯红色的屏风,屏风上一个美女在搔首弄姿,总结就是一个字——骚。
我睡的床正对面是一架梳妆台,梳妆台看上去是以十分上等的木料所做,每个抽屉上都有精致的螺钿,桌子上有几个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