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皇帝?你这么能干自己脱呗。”谢砚拿着手机开启摄像头,太好笑了他要录下来给明天清醒的霍延年看看。
谢砚走到床边,他的个子不高,要垫脚才能和躺着的霍延年平视。
“大胆,谢爱妃你怎么和朕说话的?”
谢砚嘴角上扬还没笑出声,下巴突然被霍延年捏住了。紧接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谢砚的唇上一热,湿软的舌尖顶了进来,谢砚瞪大了眼睛,某人捏着谢砚的下巴往自己面前送了送,谢砚下意识扶住栏杆,脚被迫踮着,仰着头承受某人的舌头在他唇齿间放肆。
【作者有话说:运动时。
霍延年:你不是说你体力很好吗?
谢累得半死爽得不行拒绝和霍延年说话。
霍延年:再来一次?
终于亲了嘻嘻嘻!】
第三十章 原谅你了
简陋的房间里黑灯瞎火,从窗户漏进来的几缕月光,影影绰绰照在两面白墙上,一面可以隐约看见端坐着的人影。
谢砚怔怔地坐在床上,握着的手机亮着刺眼的光,而霍延年在他亲手铺的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思索了许久,谢砚点开了视频,镜头很抖,一段几十秒的画面看不清楚人脸,只能看出是两个人正在接吻。
谢砚板着脸删除了视频。
“辣鸡霍延年,喝醉酒不做人,嘶……”谢砚摸了摸被咬破的嘴角,闭嘴了。
这是谢砚的初吻,他模样不差追求者也很多,可那些人要么是经常混迹gay吧,只当炮友的,要么就是想包养他的,还剩下的就是只谈不结婚的。
令谢砚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情人节,有一个很阳光的大学生来他花店买花很大方的承认是送给男朋友的,然而那天俩人分手那人劈腿了,结果人在他花店门口哭得稀里哗啦,后来因为赌气追求自己。
所以单身那么久了,谢砚连初吻都没送出去,最后莫名来到这本狗血文里,还和辣鸡霍延年结了婚,现在又被这货强吻。
谢砚泄愤似的下床把霍延年的被子掀开一半。
冷死你!
暂时不想考虑明天怎么面对霍延年的谢砚回床上蒙头睡觉,怎么也是霍延年对不起他,他怕个啥。
也喝了酒的谢砚,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睡了过去,失去意识前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吻感觉其实不错。
喝酒对于公关部的姑娘们来说小事情,晚上喝得再多,第二天都能精神奕奕的起床,美美的出门游玩。
谢砚纠结了半个晚上,早上起不来,霍延年宿醉更起不来。
外面的阳光从清冷到热辣,霍延年恍恍惚惚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睡错了床。
头昏脑涨的霍总依旧保持着看似清醒至极的表情,缓缓下了床在对面的床下翻起了自己的行李。
不怎么结实的床在晃动,还在梦中的谢砚又回到了昨天晚上,那个醉醺醺又湿漉漉的亲吻,忽然地动山摇,头顶的灯砸了下来,谢砚被吓醒了。
还穿着昨天衣服的霍延年弯腰在他下铺找东西,谢砚看着某人屁股,真想一脚踹上去。
“你醒了?”霍延年没翻到东西,揉着太阳穴站直了身,看到上铺眼角泛红坐起来的谢砚。
“……”装接着装,谢砚冷冷地盯着霍延年。
“昨天我喝醉了?我酒品应该挺好的,家里阿姨从来没说过我什么。”霍延年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拿着干净衣服去洗澡。
“霍延年你站住。”谢砚生气地喝止住准备溜的霍延年,“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说?”
霍延年疑惑地望着谢砚,他看到谢砚嘴角破皮的地方,下意识询问:“你的嘴怎么了?”
“你不清楚?”谢砚眯着眼居高临下地质问霍延年。
“我……”霍延年仔细回忆,半响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打你了?”
谢砚凝视着霍延年,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只看出了不解,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次试探:“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
……
“阿姨忘记给我带药箱了?这算吗?”霍延年头疼想找药吃,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箱,谢砚嘴破,他也没药膏给他涂。
“……你行李是我收拾的。”自己收拾完行李后顺便把霍延年行李箱一起收拾了的谢砚只带了点普通药品,还在他自己的行李箱里。
“谢谢……”霍延年语气很沉重,眼神一下子复杂了起来,“我先去洗澡。”
他在嫌弃我没有放药箱?谢砚看着霍延年落荒而逃的背影,想着一会要不要去找人给霍延年断个水?
房间的浴室只有一立方米的大小,狭窄的空间挂着的一面镜子,可以很清楚的照出霍延年瞳孔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