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笑,她怎么都没想到刚刚那种情况下,眼看着车子要开过去了。
许朝暮抓起大橘就冲着车上一丢,那叫一个果断大气。
“咳咳,”她有点幸灾乐祸,“待会,大橘该生气了。”
许朝暮,“桥下面有江,江里有鱼。呵呵。”
大橘是只吃货,秦悦最初就是用鲫鱼将这么只吃货给诱降的,她撇撇嘴。
“走,”秦悦说着背后的藤蔓倏地伸展出来,猛地包裹住少年。
许朝暮冷不丁的就被藤蔓裹了一脸,鼻间小叶子喷的痒痒的。
双方对峙着,上头忽然吊下个小姑娘。
一桥的男性,查芳芳和林艳一开始就因为在场男性众多而崩着个神经,骤然一看到秦悦,林艳愣了下。
江照默默的往旁边移了一步,秦悦手中藤蔓一使力,吊着水泥板的地方就松了,她背着个人轻轻松松的跳了下来。
“别那么紧张,”前半句是对着两个小姑娘,后半句是对着江照一行人,“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秦悦在上面差不多将事情的经过都看了一遍,她刻意开口,只不过是想给两方一个缓解解释的机会。
林艳怼着聂横的匕首移了移,不再按在脖子动脉上。 林艳长的很漂亮,不笑的时候脸上看着又冷,又冰的,连带着那身紧身衣都看起来很冷。可她又是很艳的那种美女,眉眼,五官,无一不艳。
“我们想过桥,但这个人啊,非要拦着我们。”
她勾着唇,腰肢动了动,“一座大桥而已,摆在这,不就是人人能过。”
聂横过了那一截,被这么个大美人劫持着,脑子里莫名的淡定了下来。
可能是看到了他们伟大的牛逼的秦教官,也可能是看到了这里这么多人,心上怎么都是安定下来的。
“美女,刚刚都是误会。真的,你看我们这伙人在这,可不就是想修路。你肯定没打听过,这里的路早就堵了。”
林艳饱满的红唇上下一点,迟疑道,“堵了?”
“对对对,早堵了。”
聂横用手碰了下那刀刃对着他的一面,“要不我们仔细说一说,美女你看你这匕首,刀剑无眼。我皮糙肉厚的,被划一下就划一下了。可美女你不同啊!细皮嫩肉万一被弄伤了,该多疼啊!”
林艳握着匕首,膝盖顶在聂横脚弯处,稍稍用力好像就能将他给绊倒似的。
“可这条桥分明没堵,那么宽一条道,我眼睛好使的很。”
江照往后退了一步,刚想开口,一块小石子砸在腿上,他闭上嘴。
秦悦走上前一步,指了指路上的大石头,“其实都是误会,这路早就被石头堵了。美女你看,那些没清理干净的石头还在。我们这伙人吧,就是清理从基地到京市的道路的。”
“不让你们过呢,是路被清理没多久,就把这边的路铺平了,地上的石头弄掉了,那边老大一截的地方都没弄干净。”
林艳扫了眼那些石头,似信非信的。
“芳芳,你去看一眼。”
查芳芳一向都是听林艳的,“好。”
秦悦在查芳芳要过来的时候,挥挥手,让身后跟着的人都往后退了一步,而她一直跟着查芳芳,隔着两三个人的距离。
林艳挟持着聂横这么个人质,一个人站在包围圈里神情自若。
她扎了个低马尾,两鬓散了长长的发下来,遮住了一点脸颊,碎发随着她抬头低头的动作,一摇一晃之间别有一股艳丽。
查芳芳看完朝着她跑了过去,低声和林艳说着话时脸上全然的信服。
许朝暮注意着这两人,若有所思。
“是我们误会了,”林艳大大方方的松开了匕首,后退一步。
聂横脚弯处没了个抵着的威胁,他往前迈了一步,忍不住摸了摸脖子那里。
林艳先前那一下狠是真的狠,手碰一下就摸到了濡湿。